然後他才咬著牙思考僅有的幾次隔離全開的時候自己在做什麼……父母去世的時候的喊著‘我救不了你們,我是廢物’的崩潰大哭,因為身體快要支撐不住而清點自己的資源對命運的詛咒,以及安排烏爾裡希處理家族的一些事務。
雖然對彆的法師來說,資源以及他對烏爾裡希的一些安排還有點關注的價值,但對安排這個地磚的那位來說,沒有關心的必要。
吉爾伯特當然明白這件事是誰做的……他曾經以為對自己還有那麼點關心的老師。
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外人來了他的側塔以後,他都會認真地檢查一遍。
但弗烈茲·魯特在自己閉關前親自來看他這個身體不好的學生的時候,吉爾伯特是真的挺感動,根本沒有想過對方到底是來乾嘛的。
那時候,他還沒有製作這些簾幔呢!
怪不得……吉爾伯特想著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怎麼關注他的魯特,冷冷地笑了一下。
在確定吉爾伯特身上的確沒有什麼價值以後,魯特就徹底放棄了他啊!
吉爾伯特徹底放下了對黒迷之塔的最後一點留念……這麼多年,這座塔雖然困住了他,但也庇護了他。
尤其是魯特,沒有他的放狠話,吉爾伯特在這座日暮西山,人心渙散的魔法塔裡絕對得不到這種清淨日子,所以吉爾伯特對那位**師還是有點感激之情的……畢竟他這個學生的確沒有前途,對方懶得教導他,吉爾伯特也能理解。
可這塊地磚卻徹底將他為自己營造的那些沒有溫度的溫暖徹底打破。
“人,果然除了自己,沒有什麼能依靠的。”吉爾伯特喃喃的開口。
希爾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吉爾伯特進入黒迷之塔的時候,不就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那肯定是各種手段都會出啊!
黑臉白臉、壓製懷柔,那必然是要一起來的。
怎麼聽起來,這孩子還有點信了呢?
唔……也是,他既然會為了家族做出那種犧牲,心底總是有點柔軟的。
不過希爾知道自己也沒資格說彆人,他能好好地健康的活到現在,全靠自然意識全年無休的環繞立體聲。
吉爾伯特打起精神:“但,如果他正好在用這個監聽,那……什麼都聽不到,也會引起一點……”
希爾揮揮手,在最內側的,正好將那塊地毯排除在外的簾幔上就慢慢浮現出了法陣的符文。
吉爾伯特驚訝地看了過去:這位是魔法陣大師嘛?
可以揮揮手就讓正式法師製作的法陣呈現出符文,他還真的沒見識過呢!
那是需要不少材料和冗長的咒語才能做到的事情!
然後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符文,在被修改。
在法陣還在使用的時候,直接被修改!
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吉爾伯特忍不住歪了下頭……這怕不是畢索澤雅的神明對頭來了吧?
“你的符文不是很標準,所以才會出現漏洞。”希爾輕聲地解釋,“否則的話,隻要有這一層,就能擋住那個監聽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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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雖然精巧,但還沒到特彆強大的地步。”
“是我剛成為法師的時候。”吉爾伯特苦笑了一聲,“那位也不會太重視,隻是不想放棄一點機會而已。”
希爾恍然的點點頭:果然是他那個老師。
他就說嘛!就算最後對這學生真的有了那麼點感情,也不可能在一開始心懷鬼胎的時候就對吉爾伯特有真心。
“可我要是現在就死了,拉塞爾他們要怎麼辦呢?”吉爾伯特終於轉到了正題。
“把你的記憶留給我。”希爾笑了笑,“非常**,你確定彆人肯定不會知道的,不需要。
但隻要有除你以外的一個人知道的記憶,都得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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