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個?”‘寸縷’仰了仰下巴,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漫不經心。
‘百香果’微微笑了一聲:“你好,寸縷女士,我是百香果。
其實我們見過的。
不過,那時候,我是和老年散打王女士在一起……所以,我真沒想到,你會對我沒什麼印象。”
‘寸縷’挑了下眉:“所以,你是問劍最開始的那批水果甜點裡的一個?
嗬~那不就是少爺的跟班嘛!
那我怎麼可能會注意到你?
再說,和老年散打王一起玩兒的,也不是你吧?
你們那麼多水果,她肯定都對不上臉……反正,隻要記得少爺一個人就行了,不是嗎?”
‘寸縷’的攻擊性向來很強。
更彆提‘百香果’這家夥,竟然試圖將‘老年散打王’拉下水。
‘寸縷’嘴角劃過一抹不屑的痕跡……真以為‘少爺’能玩的遊戲,他也能玩嘛?
‘老年散打王’胖揍‘少爺’一頓就完事兒,那是因為那小子的確心思純淨,想的是惡作劇,而不是邪門歪道。
這家夥將語氣說得這麼曖昧,明顯是想要讓聽的人往歪了想。
雖然‘百香果’的目的可能是想要轉移她‘寸縷’的注意力,好來試探一下‘寸縷’到底是不是真的認了命。
可這話,隻要傳出去……嗬~
‘百香果’這玩意兒,空腹食用的時候,吃多了的時候,可是會惡心的。
而且,大寒。
其實,‘老年散打王’身上的各種傳言很多,造她謠的人更是數不勝數……想想她的暴脾氣,這其實都是必然的。
當麵沒膽子罵,背後玩的花,本來就是人類的通病。
‘老年散打王’再強,也沒長個千裡眼順風耳啥的。
而且,散打王其實也沒那麼在乎這些P話。
對她來說,隻要沒有人敢當麵說胡話,甚至這些人就連說這些沒用的廢話都得小心翼翼,時刻注意有沒有其他人聽到……這話其實就等於不存在。
可這不代表,像‘百香果’這種當麵造謠的模式也一樣會被忽視。
這家夥,用這種方式來試探和‘老年散打王’關係非常密切的‘寸縷’……手段真是惡心又下流。
怪不得能想出這麼下賤的法子,人果然夠賤!
和他的名字一樣,多了就會吐。
真TM惡寒。
‘寸縷’雖然沒說什麼話,但臉上的表情卻罵的很臟。
‘百香果’卻心裡麵一定。
如果‘寸縷’麵不改色,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他很清楚,這位女牧師,即使真的背叛了黑色玫瑰,在她心裡,也不會覺得他們這些逼迫她的人比那些過去的同伴重要。
尤其關係到的還是她以前的同學,現在的好朋友……至少有十幾年交情的‘老年散打王’。
不當麵罵出來,都是‘寸縷’還算有理智。
‘百香果’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卻知道好人會因為什麼而破防。
當然,一般來說,即使是好人,在自己的身家利益與朋友的名聲之間,她們還是會選擇自己。
隻是,她們還是會掙紮一下,難堪一會兒。
不像他們這種壞胚子,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
可,到了最後,還不是殊途同歸嗎?
隻是這些人需要一點外力相助而已。
“百香果?”歪著腦袋琢磨了半天的‘姬瀾淵’突然好奇的問,“芒果那個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豬狗不如的前男友?”
‘寸縷’的兩根眉毛幾乎快要揚到了發根處,她輕輕揮了揮手,一根藤蔓直接在海水中高高揚起,幾根細藤裹住‘寸縷的’腰,將她一路帶上了和雲屋平行的高度。
‘寸縷’滿意地點點頭……這回,是她居高臨下的觀察對麵了。
不枉她前麵委屈了那麼久,才積攢出足夠的能量……沒辦法,雖然說著相差無幾,但對海中植物的掌控,她們這種大地牧師,總歸還是差那麼一線。
想和在大地之上一樣,走到哪裡都能瞬間召喚出她的藤蔓,根本不可能。
總是得先構造出一個能量區間才行。
但,隻要長出來了,之後就真的沒啥區彆。
細藤迅速地織出一張柔軟的圓凳,輕輕地懟在了‘寸縷’的屁股底下。
‘寸縷’悠然的坐好,手裡甚至還翻出了一包瓜子兒,興致盎然的邊看著下方臉色大變,怒視‘姬瀾淵’,明顯準備破口大罵的‘百香果’。
“你TM在胡說什麼?”‘百香果’暴跳如雷,“芒果那賤人!
我哪裡對不起她了!
她竟然這麼羞辱我!”
“啊~”‘姬瀾淵’無聊的伸了個懶腰:“你好意思罵芒果?
她以前喜歡過少爺,又不是什麼錯事兒。
但她後來竟然真的讓你這種廢物上了位,才是發了瘋。
嗬~你什麼都想著少爺,那是你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