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聖主會組織猖狂的發言,引發了聯盟的全民反彈,人們強烈要求聯盟軍方、警方全力打擊聖主會組織,將其成員繩之以法。
在星網陷入喧囂、在天顏探險隊全體成員陷入沉默時,遙遠的一顆廢棄礦星上,躲在星球地下迷宮般礦道裡的聖主會組織成員們也看到了這幀視頻。
聖主會的頭領看向身邊的智囊:“什麼時候安排的此次謀殺,我怎麼一點不知情?”
坐在頭領身邊的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空中反複播放的視頻投影,一邊笑道:“您當然不知道,因為我們最近沒有任何行動。”
頭領看著空中投影的那個黑袍,有些遺憾,又有些無奈:“所以,這又是哪個家夥往我們組織頭上扣的屎盆子?”
智囊聳了聳肩,“自打向星際人民宣告了我們的存在,這樣的屎盆子我以為您已經習慣了。”
“好吧,你說得對。”頭領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時候聯盟主席被殺身亡的事情也被安在我們的腦門兒上,我都不會再驚訝了,那些政客之間的暗殺也好、世家的內鬥也好,總需要找一個替罪羊的,很顯然,各個反抗組織就是他們最好的黑鍋對象。”
“您明白就好。”
林悅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
沒有光,一點光都沒有,哪怕她現在的視力已經進化,此時也睜眼若盲。
一顆瑩光球,驀然出現在黑暗世界,如同世界初開,由近及遠,無數星星點點如碎鑽的光點,映亮了整個地下世界。
林悅瞪大眼,看著如同畫布一樣展開的這片地下世界。
這是一條長長的地下暗河,因為經過不知道多少年水流的衝刷,河岸上的山石嶙峋,突兀崢嶸,留下的是水流帶不走的高質量礦石。
林悅就躺在河床邊。
收斂了遊子牌的護罩,林悅伸出手,扶著最近的一塊岩石穩住身體。
一種極度收斂的能量,讓林悅低下了頭,看向
自己手下那塊石頭,然後,她下意識又摸了摸那顆礦石,確定自己不是眼花了。
礦石是實體(當然是實體),整塊石頭如同一塊碧藍色的美玉,隻是這塊美麗的石頭外,映著一圈藍紫色的光帶,光帶中,還有無數星光閃爍。
宇宙星空一樣的光帶昭示了這石頭的不凡,也讓林悅一眼將它認了出來——乾石。
乾石,星際珍稀礦石之一,製造飛船最重要的原料。
摸著一半露在外麵,一半藏在岩石內的礦石,林悅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非常辣眼睛的癡呆笑容:“乾石,哈哈,這麼大一塊!”
足球大的乾石,看露出這部分,分明還是沒有一絲雜質的乾石,就這一顆乾石,就能造出一艘能容納十萬人的飛船。
十萬人!
以司寇的身份,他的那艘親王級專屬飛船,也不過能容下千人罷了。
十萬人的飛船,直接可以當小型太空堡壘用。
正當林悅像摸著一個易碎雞蛋一樣撫摸著乾石的時候,她的手環一陣狂震。
不知道飄了多遠的神魂被拽了回來,林悅看了一眼手環上的提示:監護人。
投影功能連通,司寇的身影出現在幽暗的地下世界。
出現的瞬間,司寇的目光飛快掃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確定林悅不是身處什麼異獸巢穴的司寇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轉回身,司寇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悅,挑高眉:“你消失了近一個小時,受傷了嗎?”
看到司寇,一直被忽略的委屈情緒突然湧了上來,林悅癟了癟嘴,直接就撲了上去。
大驚失色的司寇下意識抬起手,然後……他居然接住了林悅。
“嚇死我了!”林悅吊在司寇脖子上,眼圈都紅了:“我差點就死了,空間亂流裡的能量太可怕了,一道光就殺了一條比山脈還長的大魚,你根本想象不到,那條魚流了多少血,一條河那麼多……啊,我還收集了好些血,不知道有沒有用。”
林悅從司寇懷裡跳下地,從空戒裡掏出那個至少能裝十升水的容器給司寇看:“你看,這些血液多神奇,
血液裡還有白色的光在流動。”
“還有,還有……”林悅把裝著空間異獸血液的容器順手塞給司寇,飛快掏出一個她之前吃的那種紅果子:“這個,你吃。”
果子被林悅懟到司寇的嘴邊,然後,林悅才發現了司寇那一臉的無奈。
“我這是投影。”司寇歎氣:“雖然能量讓投影變成了實體,但是很遺憾,我自己的身體還在地麵。”
林悅有些不太高興地將紅果與異獸血液收了起來:“好吧,見到你真人再給你,我跟你說,我現在已經有精神體了,拳頭大的精神體,想不到吧。”
林悅得瑟的樣子讓司寇的眉尖動了動,看出來了,小家夥雖然受了點驚嚇,但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知道自己在哪兒嗎?”
林悅左右看了看:“地下暗河。”
司寇點頭:“我一分鐘前接收到了你的手環信號,等我趕到目的地,才發現信號是從地下十二千米以下發出的。”
林悅眨了眨眼:“我在地下十二千米嗎?所以,你什麼時候能把我救出去?”
林悅心裡暗自奇怪,焰皇為什麼沒把她直接送到地麵?
司寇有些頭痛:“列缺星質量大,地層中夾雜著許多堅硬的礦石,這些會給鑽井帶來麻煩,等我從上往下打出一條通道,至少需要一天時間。”
林樂天甩手掌櫃悅一臉不以為意:“隻是一天而已,我不會害怕。”
司寇突然轉頭看向暗河,林悅下意識跟著看了過去,暗河的河麵上泛起了無數漣漪,司寇飛快把林悅拉到自己身後,“很顯然,這條地下暗河並不平靜。”
司寇說話的同時,無數水箭鋪天蓋地朝著兩人射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七一晚會,當“1840”出現在大屏幕上時,我的眼淚嗖一下就流出來了。
看著大屏幕上在血與火中受儘苦難的先輩,我完全無法抑製自己的悲痛與憤怒。
因為我太激動了,吸鼻子的聲音太大了,家裡人嫌棄我影響他們看晚會。
然後,我被從家裡趕出去了。
他們說:你先
出去冷靜冷靜,明天看重播。
嗬!這就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