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葉清歌本就和晉翎兩情相悅,隻不過卻因為楚穆炎的能力,原本的葉清歌跟著晉翎吃了許多苦。
因為沒有那三年的陪伴,所以便沒有了暗一的反叛,原書中楚穆炎的“嗜血”並不是由暗一下的,而是在大楚建國三年整的國宴上,楚穆炎認出了跟著阿骨圩的楚穆策,但他不知道楚穆策已經被月嬋控製,煉製成了傀儡,因而將楚穆策帶了回去,卻又因為楚穆炎對嫡親二哥的不設防,被楚穆策下了“嗜血”。
其餘的便是雲勵寒所知道的了,中了“嗜血”的原主,殘暴,嗜殺,勤政殿的殿門外終日被鮮血染紅。
晉翎高舉大旗,帶人攻入了皇宮,原主在宮亂的當天稍微清醒了一些,認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以後拔劍自刎。
晉翎登基後,和原本的葉清歌一生一世一雙人。
葉清歌看了後,深深的迷戀上了裡那個對外似修羅,卻將所有溫柔都給了原本的葉清歌的晉翎。
穿越以後,為了能夠讓晉翎提前登基,也為了少吃苦頭,葉清歌選擇了幫助楚穆炎,在獲取了他的信任以後又勾引了暗一,導致原本的劇情大變,成了雲勵寒如今所麵臨的樣子。
聽了葉清歌的陳述,雲勵寒眸子閃了閃,看來,這所謂的主神,也沒有多麼的萬能,否則也不會派了兩個任務者來試圖將劇情給掰回去。
葉清歌顫抖著身體,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全部都說了,能放我走了嗎?”
雲勵寒卻輕輕笑了一聲,他笑的很溫柔,那微微彎似的眼尾還帶著一抹純真,“你覺得呢?”
葉清歌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有些崩潰,“我全都說了啊。”
雲勵寒依舊神情淡淡,“朕似乎並沒有說話隻要你坦白就放了你的話。”
葉清歌:“……”
雲勵寒心情似乎很好,那淺淺的笑意一直掛在他的唇角,“似乎,你知道許多二十一世紀的東西?”
葉清歌眼眸亮了亮,聲音中帶著抑製不住的激動,“對!我知道許多你們現在沒有的東西,我知道水泥,玻璃的配方,我還知道炸/藥的配方,炸/藥你知道嗎,扔出去能炸死一大片人的那種,有很大的威力,有了炸/藥,你絕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收複大戎和南粵。”
似乎是怕雲勵寒不信,葉清歌拚命的介紹著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隻為了能夠有足夠的籌碼,讓自己活下來。
“還有,我知道有紅薯,土豆等等許多能夠大麵積種植的農作物,絕對可以讓百姓衣食無憂,我還知道……”
隨著葉清歌不斷吐露出她腦海中的東西,雲勵寒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盛。
直到葉清歌說的口乾舌燥,嗓子都快要啞了的時候,雲勵寒終於揮了揮手讓她停了下來。
葉清歌深吸了一口氣,滿懷期待的看向雲勵寒,她會這麼多的東西,皇帝應該不會殺了她了吧……
雲勵寒也不負葉清歌所望,垂眸看向她的眼眸沒有了之前的淩厲,“既然如此,朕便暫且不殺你。”
葉清歌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直緊繃著的身子舒緩開來,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謝陛下……”
隻有真正的經曆過死亡,才會發現活著有多麼的美好。
雲勵寒讓人將她帶去了皇莊,畢竟,葉清歌是如此一個好用的工具人,不榨乾她的價值,豈不是虧大了。
況且,他隻是答應暫時不殺葉清歌,卻沒有說會一直讓她活到老。
——
慕色漸沉,一輪彎月掛在空中,冰冷的月光如水一般灑落下來,照亮了一室清冷。
晉翎陰沉著臉坐在首位,下首處幾個謀士也是麵色凝重。
其中一人捏了捏手指,緩緩抬起了頭,“殿下,此處,已經是咱們的最後一個據點,如若被攻破,便再無去處,屬下還有老母妻兒,實在是不能繼續冒險,還請殿下允許歸家。”
晉翎眼眸更加陰沉,他視線掃過一圈,看向其餘的幾個謀士,冰冷的語氣緩緩傳出,“諸位,也是這般想法?”
其餘幾人互相看了看,雖是麵露難色,但最後卻都選擇了坦誠,“是,還請殿下允許。”
“哐——”
晉翎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響,眼中的狠戾幾乎要將幾人刺穿,他麵無表情的開口,“本殿可從未虧待過諸位。”
如今隻不過是在那個狗皇帝手中失了利,他們就一個個迫不及待的要離開,當初他勢大的時候,可都是哭著求著要他重用他們。
如今若不是還要依靠這幾個人,他一定當場讓他們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
見他們都不說話,晉翎眸子閃了閃,換了一種口氣,“諸位不用擔心,此處是本殿最為秘密的一個據點,除了幾個心腹,沒有人知道,諸位大可以放心,不會那麼輕易被發現。”
“哦?是嗎?”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晉翎心下一驚,他一抬頭,就看到雲勵寒一身玄色蟒袍,身子卓絕的立在那裡,正滿含笑意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