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不解地扣群主。
茵茵:群主,你往常不都是怕我閒下來,拚命給我安排任務麼,這回咋還斷了任務不發了?
群主:你這段時間有些壓力大,還是要適當地給你放鬆一下,怎麼,你想主動做任務了?那要不再給你發個學習任務?
茵茵:可以啊,隻要獎勵豐厚,我其實是不介意的。
怕你啊!
茵茵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毛病,沒有任務了就好像沒有目標一般,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所以其實一直以為她對做什麼都是沒有抵觸的,隻是習慣性的懶,及想和群主討價還價多討點福利。
群主:獎勵啊?你現在也不缺什麼了,讓我想想吧……
現在茵茵是要吃有吃,要穿有穿,也沒啥缺的東西啊?
這下犯愁了,用什麼做獎勵好呢?
茵茵也在想,她現在還缺什麼?
好像什麼都缺,又好像什麼都不缺了,好矛盾呢!
但吃的和穿的肯定不缺,上回群主以公費的名義給她發了那麼多吃的,夠她吃上一年的了。
茵茵:算了,你就開給我禮包或者課時吧,暫時就缺這兩樣,禮包給點藥材禮包最好,現在用的還是國家給的,用來做研發倒是沒問題,可賣錢那就不好意思再問人家要了。
群主:行!
“叮!”
茵茵打開一看,任務刷新了。
支線任務:研發出高產玉米種子,需畝產達到九百斤以上。
任務獎勵:任意課時一百節(初級),畝產每增加十斤獎勵額外增加一個課時。
隨機任務:幫助同學李靈敏治療過敏症。
任務獎勵:藥材大禮包x1
茵茵瞪大了雙眼:我同桌李靈敏有過敏症?
群主:或許吧!
任務是隨機的,根據茵茵的情況隨機分配,隻獎勵是他安排的。
茵茵撫頭,她後悔了,早知道她有過敏症就不請她來家裡玩了,至少也得先問清楚對什麼東西過敏才行啊!
也或許李靈敏自己都沒注意過什麼東西過敏。
頭大了!
在她看來這個隨機任務的難度要比支線的難度大多了。
支線任務要求研究玉米種子,她雖然不懂這個,但相信群主一定會想法子叫她學習這方麵的知識,最關鍵的是這個時限很長,要看到效果至少得等到明年秋天才能知道,也就是說這個任務是個長遠的目標。
但隨機任務不同,後天就是星期六了,那天下午放學李靈敏就要跟她來了,迫在眉睫啊!
“對了,老姑娘,忘了跟你說了,你爺說明天是個好日子可以搬家,你晚上把自己的東西都裝櫃裡,值錢精細的放身上,明天咱們就搬到小樓去住了!”
“這麼快啊?”
茵茵也很高興。
“可不是,不過你爺他們要搬過來還得跟你叔叔大爺們說才行,今天晚上都去你爺那邊,就是說這個事,這些都是大人的事,和你小孩兒沒關,你在家學習就行。”
茵茵明白她的意思了。
爺奶已經被爹媽說動了搬過來跟他們住,可大爺、二大爺和四叔未必會同意。
他們肯定不願意老人就這樣歸到自家,擔心老人將存款也都給自己家。
這也能理解,可茵茵並不讚同他們為了怕彆人多占便宜就叫老人自己生活的做法。
歸到自家來,至少飯有人做了,奶就不需要太辛苦,能吃個現成的。
她家現在夥食還算是可以,不至於比爺奶兩個人吃的差到哪去,比其他叔伯家肯定是要好很多的。
衣服,應該也會歸到一起洗,大多都是嫂子們和她媽一起洗的,家裡活的話,她們家有這麼多勞力,能用爺奶做多少呢?
所以歸到自家應該能為老人減輕不少的負擔,至少除了上工其他小事不用多管。
至於老人的錢,茵茵自己肯定是沒有想法的,彆說她自己存折上有錢,每個月在報刊刊登還能賺到點,就是沒有,她也不惦記長輩的錢。
現在她自己也有收入了,就不想要葉隱川的錢了,又不好還給他,乾脆茵茵單獨給他開了個賬戶單獨存。
打算等以後他需要用錢時再給回他。
至於長輩們是怎麼想的,這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了,所以茵茵隻能在家等消息。
在家也沒閒著,一邊刷藥,一邊聽收音機。
她聽的是國外頻道。
不知道葉隱川怎麼幫她弄的,她這裡能收到韓國、美國、倭國、俄國的電波,隻是每次截取不同,不一定是什麼電台。
茵茵也不挑,她聽這個就是為練習外語,不叫自己生疏,尤其英語和韓語,一個是從前學的,一個是剛學會的,可不能忘了。
隻是今天恰好聽到美國的新聞,說白宮正將要發行新一批的債券,用以軍事建設,及新武器的研發。
茵茵陷入沉思。
老美發債券,華國恐怕不會錯過這次的機會,看來,這個特殊時期離結束不遠了吧?
這一想茵茵有點激動,不為彆的,隻為高考啊!
群裡給的任務改良玉米種子,估計是看到她得到了農業大學的推薦,這才想將自己往這方麵培養,可天知道,她才不想種地呢,她目前看好的職業是翻譯啊!
何況等國家恢複高考後,農業大學可就有點不夠看了,她還是更希望親自去試試的,有農業大學兜底,她更有膽子去嘗試了。
苗奶奶家
此時屋裡的氣氛可不太融洽。
自打苗洪舉說要搬到苗學鬆家小樓住後,其他兒子們並沒有表示出喜悅,而是都很沉默。
苗學樹抽了會兒煙先開口:
“爹,我是長子,照理你們應該跟我們一塊過才是!雖然我沒有老三家富裕,蓋得起小樓讓你們住,可我能保證孝敬你們二老,不會虧著你們的。”
苗學木不讚同了,反駁道:
“大哥,現在都是新時代了,早就不興爹媽要跟長子一起過的那一套了!現在要看爹媽自己的意思,媽,你也知道我媳婦向來性子麵,她這脾氣可是在她們妯娌裡邊最好的了。跟我們一塊過絕對不會有人敢給你們氣受的!”
苗學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臉上常掛著的笑容不見了:
“二哥說的沒錯,這事還是要看爹媽的意思,現在爹媽願意上我家,那兩位哥哥和四弟應該支持才對!”
苗學柏一直低頭抽煙,這會兒也不裝鵪鶉了,看著苗學鬆道:
“三哥家是咱們中過得最好的,也眼氣爹媽這幾個錢?”
這等於是把事情給挑破了說,一句話叫三個人都瞪向他。
“老四你說的這是啥話?”大爺瞪著他,一副說不對就要揍他的架勢。
“就是,什麼叫我們都眼氣爹媽的錢,你是把我們當你了麼?我們可都是因為孝順!”二大爺這會兒倒是和大爺聯盟了。
四個兒媳婦在凳子上坐著,隻看著並不插嘴。
苗學鬆見狀隻得說得更明白:
“既然四弟擔心這個,那我就索性說個明白,我接爹媽過去就是想叫他們少操點心,老了能享享福,沒想過要老人什麼。
如果你們要是信不著我,那就請個中間人立個字據,往後爹媽住我家,吃喝穿戴我們也供著,他們有多少錢我們都不惦記,一分錢都不要他們的,行不?
到我們家以後,你們願意過年過節孝敬老人就孝敬,不孝敬我們也不挑,這樣行不行?”
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想到苗學鬆會這樣做,還想找人立字據,都明白了他是真的隻想接爹媽過去。
頓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幾兄弟對爹媽的孝敬程度不同,卻沒一個真正是牲口不孝順的,到了這地步也都沒話說了。
苗大娘卻忍不住了。
她這麼多年一心把火想要和老人歸到一起過,圖的是什麼?她才不管公婆上老三家享福不享福的,隻知道不能叫她們去旁的地方。
見自家老爺們不吱聲了,便冷笑道:
“這會兒說得好聽,爹媽給了你誰還看得著咋的。”
苗奶奶氣得針線笸籮往炕上一摔,怒道:
“說來說去的不就是你最惦記我們那點棺材本麼?
我就是明著給誰了你還能咋地啊?
那錢是我和你爹的,我們想給就給誰,不想給誰,一分錢也彆想撈著!
你自己惦記著錢就想著彆人也跟你一樣心黑?呸!沒安好心的狗娘養的!”
這麼多年了,苗大娘還是第一回被婆婆這樣罵,還是當著小叔子們和妯娌們麵罵的,頓時臉都沒處擱了。
苗學樹一看老媽生氣了,連忙說好聽話:
“男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還不趕緊回去幫著東子媳婦哄孩子去!
媽,她就這樣的人,向來不會說話,心直口快的,你彆跟她一般見識!我們當然不是看著錢才爭著要你們過去的,我也是你兒子,當然也想孝敬你了!”
苗奶奶可沒那麼好哄,冷笑:
“那行啊,既然你這麼孝順,那我們把錢都給老五,畢竟我們的錢也差不多都是老五給郵回來攢下的,給他也是正常的,到時我再去你們家養老,吃你們的,穿你們的,你看咋樣?”
苗學樹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李麗娟看到這裡,站了起來:
“說實話吧,爹媽我們是一定要接過去的,我把爹媽當親爹媽一般看待,現在我們享福住小樓,可看不得老人還住小矮房!
就照學鬆說的,可以簽字據,我們不圖老人的錢,他們的錢想給誰、樂意給誰我們都不過問,就想叫老人享幾天福!兩個哥哥嫂子弟弟、弟妹也都是孝順的,我們都敢這樣應承,你們應該不會再反對吧?”
話題又繞了回來。
苗奶奶將針線笸籮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