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廖文德一張臉和貓撓的沒什麼差彆了,但姚佩芬還是不解氣,詢問那個女人是誰、什麼時候鬼混在一起、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夫妻倆動靜太大,樓上樓下的鄰居來敲門,一概不開,姚爾玉隔著貓眼讓人走了。
“這真是誤會,肯定是有心人陷害!”廖文德最多和人花前月下約個會,越軌的事是一點沒乾。
姚爾玉看熱鬨不嫌事大,醞釀好情緒顫顫巍巍的說:“……媽,這個阿姨我見過的。”
前世廖文德出軌是在一年後被發現的,鬨的天翻地覆,當時廖文德也是這套信誓旦旦的說辭,誰知道出軌的時間更早呢。
姚佩芬扭頭看過來,瞪大眼珠子像是要吃人。
“去博物館那天吃飯的時候見到了這個阿姨——”
廖文德心亂如麻不再維持儒雅形象,沒好氣道:“爾爾,爸爸帶你玩給你買東西,你彆攪和這事兒,非得看我們吵架嗎?”
姚爾玉癟癟嘴:“爸爸,你為什麼說錢是我偷的,我沒偷錢也沒花你太多錢。”
事情得拐回正道上,廖文德花錢哄小情兒挺浪漫但家裡的錢有數,他得跟姚佩芬交代錢的去向彌補漏洞,前世她曾在開學前給燕京打電話想爸媽,後來姚佩芬查賬丟了二百塊錢,廖文德說是聽了姚爾玉訴苦心裡不好受,要偷偷寄錢但在去郵局路上把錢弄丟了,姚爾玉沒拿到錢卻擔了二百塊錢的名頭,被廖靜芸損的抬不起頭,姥姥也說缺錢跟他們要,姚爾玉兩頭吃掛落,一直因為這事抬不起頭。
姚爾玉沒想到廖文德今生利用的更徹底,積極帶她出遊虛報賬目,如果她走之前沒發現少了錢,一上火車,隔著那麼遠距離,罪名大可以推到她身上,姚佩芬查無可查也不會跟姥姥要回二百塊,一定不了了之。
不過姚爾玉之所以來燕京就是為了免掉日後再回這家的麻煩,長痛不如短痛,姥姥早晚知道這事,大鬨一場才痛快。
“你仔細跟我說!”姚佩芬問了這幾天的經過,哪能不明白如果今天不點錢,她就把這二百塊記在姚爾玉頭上了。
為了出軌浪蕩,連親生女兒都要利用!
“廖文德,我殺了你!”
姚佩芬一個勁揪著廖文德頭發,喊著打完就去單位找那個小妖精。
姚爾玉在旁加油鼓勁,順便觀察了一下這爹沒有禿頭跡象,頓時放心自己的遺傳基因。
叮鈴鈴——
電話響了,正撕吧的倆人一頓,姚爾玉接起來:“靳奶奶?”
“爾爾,大概半小時後車到你家樓下。”
“好。”
通話簡短,廖文德捂著姚佩芬嘴巴不讓她鬨,可還是發出了叮鈴咣當的聲響。
靳奶奶遲疑地問:“爾爾,你在家嗎?”
“靳奶奶我沒事,就是碰倒了凳子。”
電話掛斷,姚佩芬淚水盈盈:“姚爾玉,給你姥姥打電話,你彆回去了,讓他們過來給我做主!這事兒不鬨大不算完!”
廖文德頓時慌了,鬨到單位他怎麼見人,何況他沒打算離婚,隻是貪新鮮!
姚爾玉卻是沒動,她不想繼續留在燕京。
電話當然不能打,姚佩芬有孩子有單位,定是要廖文德好看的,父母是她最後的底牌,盯著廖文德狼狽模樣倏地收回手。
“姚爾玉,把你東西重新整理一下。”靳家人馬上來,家醜不可外揚。
姚爾玉長舒一口氣,對廖文德怨懟的目光視若無睹。
先前被姚佩芬翻找過的行李衣服亂作一團,姚爾玉疊疊好放回去,麻利的整理好就等著走人了。
廖靜芸和廖鵬程都沒過爹媽鬨這麼大,慌張害怕之餘,廖靜芸竟然生出埋怨:“姚爾玉,你沒事跟媽要錢乾什麼?不然也不會鬨這麼大。”
“嗯?”
姚爾玉都笑了,歪頭問:“那你為什麼把照片藏起來不告訴媽媽?”幸好她洗了兩份,不然真擔心姚佩芬看不到真相。
“我、我——”她不想得罪爸爸。
廖靜芸還沒說完一抬頭就看到姚佩芬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眼睛陰沉,肯定是聽到了那話。
“媽,我沒有!”
姚佩芬甩給她一個眼刀子,將兩張五十元的鈔票扔在桌上:“回去彆跟你姥姥亂說,等我電話。”
姚爾玉小聲說五十就夠了,她也沒理,於是全部收下。
提著行李往外走的時候距離打電話也就將將過去二十分鐘,姚爾玉剛打開門,就看見靳則跑到樓梯轉彎處正要往上。
姚爾玉回頭淡淡的招呼:“媽,爸,我走了。”
倆人都沒出來送,姚爾玉帶上門衝靳則笑笑。
“你——”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