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鬆霖搖頭,妻管炎要出爐了,不過他真是喜聞樂見啊。
打從這天起,姚爾玉發現姚佩芬和廖文德都不愛往姚家跑了,蘇奶奶還以為他們出了什麼事。
不是姚爾玉小瞧人,舅舅不在家,她要上學,現在是那對夫妻蠱惑姥姥姥爺的最佳時刻,現在姚佩芬眼紅的要命,總想和舅舅共富貴,遠不是當年回菱城都要擺高姿態自己是從大城市回來的高級人物了。
姚爾玉越來越覺得前世自己可笑可悲,竟然為了這樣的父母拋棄姥姥姥爺和舅舅。
她情緒不高,靳則很快察覺:“怎麼回事?”
姚爾玉靠在他肩上發呆,一直以來,她下意識回避前世死亡前的種種,是害怕麵對曾經弱小的自己,現在應該不一樣了吧。
“你說我小時候想跟她們回燕京的想法是不是挺可笑的?”
“誰也不可能一下子看清對方是什麼人,你渴望父母是情理之中的事,現在你長大了,不用因為小時候的事愧疚,不過你要是回燕京的話我一定跟你一起回來,那你就不會孤單了。”
姚爾玉忽然笑了:“真的?”
“真噠。”
靳則成就感滿滿,嘚瑟的問:“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我哄你就能立馬開心起來?”
“哼哼,做人要低調。”
“好嘞。”
他們嬉笑玩鬨,靳則可沒忘記姚鬆霖的囑咐,他琢磨著如果蘇姿晴還想對付爾爾可能會從廖家人下手,他恰好認識一人和廖家住同一家屬院,打聽到得到的消息是廖家突然有錢了,給廖鵬程請了一對一家教不算,還每天從飯店訂餐,過得相當滋潤了。
姚爾玉想了想:“可能是突然買股票什麼的發財了吧。”
記得前世這一年的春節後廖文德突然有錢了,她不常回家,也見過廖靜芸炫耀新衣服,對外說辭一致是炒股掙錢了。
靳則覺得不對,勤勤懇懇去查廖文德與誰有過接觸,他鄭重其事的讓姚爾玉心裡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前世入室搶劫的人有偷竊癖,是因為知道廖文德身有橫財才下手的嗎?
她未免太點背了,一分錢沒花著,還用命給那對夫妻倆掙了不少錢。
那入室搶劫真的是巧合?
可是前世她記憶裡根本沒有蘇姿晴這號人物。
姚爾玉努力回想希望找到點線索,可惜無果,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枕在靳則腿上睡著之後居然夢到了曾經入夢的白胡子老頭,自從路凝真的故事走上正軌,她夢到白胡子老頭解釋前因後果之後,這兩年多就再也沒有夢到過他,那家租書店依然佇立在街角,神奇的浣花錄卻沒有再出現。
這次白胡子老頭遞過來一本書,姚爾玉打開看,一頁接一頁的翻,全是空白。
再抬頭,白胡子老頭不見了。
所以這本書的內容和她自己有關,所以全都不給看?
姚爾玉氣憤清醒,猛地坐起來時碰到靳則下巴,咣當一下倆人都疼的夠嗆。
靳則捂著下巴給她揉額頭:“要不給你吹吹,夢見什麼了剛才一直說夢話嘟囔?”
“可能是罵人的話吧。”
靳則笑笑,沒問她為什麼罵人,而是抓著她的手給自己揉揉下巴,低聲道:“我剛夢見了一些事。”
“什麼事?”
他低頭吻她眉心:“與你有關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