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那天在顧明棠的辦公室自己落荒而逃的場景。
這時候她也想落荒而逃,因為她沒有證據。
她就是那麼想的,就是那麼覺得的,所以她就那麼說的。
說了能咋的?
說了能讓劉有心裡有疙瘩,讓劉有天天打她,那麼自己心裡就會舒服。
該死的顧來勝,錢小芬都嫁人了,他竟然還惦記她,和她吵架的時候,竟然說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我死都不會跟錢小芬分手娶你,我真是後悔死了……諸如此類的話。
所以她就覺得錢小芬的兩個孩子沒準都是顧來勝的。
錢小芬再次質問道,“管玉巧,我在問你話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兩個孩子是顧來勝的?”
那邊朱公安一字一句道,“管玉巧,在這裡說話要負責的,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你說那兩個孩子是你丈夫的,那麼這兩人肯定是有過親密的接觸,所以,你看到過還是聽彆人說到過,隻要你拿出證據來,我們肯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那邊顧來勝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聲,“管玉巧,你他媽有病吧,就沒見過上杆子給你男人潑臟水的,我們從來都沒接觸過,那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顧明棠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顧來勝。
管玉巧則是氣的脫口而出,“怎麼沒接觸,你們兩個在縣城見麵了,保證就是那次。”
“哪次啊?我們什麼時候在縣城見麵了?”
錢小芬死死的咬著牙,“管玉巧,你親眼見到我和顧來勝在縣城見麵嗎?”
“我沒親眼見到,我是聽錢春曉說的。”
這又牽扯一個人來。
那邊趙社長馬上說道,“接人過來會耽誤時間,這樣,打電話過去讓她接電話,電話裡說也是一樣的。”
於是在家裡加工毛衣的錢春曉被王會計叫去了大隊部,心裡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己這一年來可是謹守本分,閒聊是閒聊,從來不亂七八糟的說話。
然後那邊電話就打過來,了解事情經過之後,錢春曉氣的恨不得撕碎管玉巧的嘴,她在電話裡聲音非常大,幾乎是喊了,“報告趙社長和朱公安還有大隊長,我錢春曉對天發誓,當時我和錢小芬一起去縣城,我們那時候是去醫院的,對了,醫院肯定有證明,小芬被劉有那個畜牲給打流產了,然後在馬路對麵見到了跟顧大伯一起進城的顧來勝,那叫見麵嗎,連碰麵都算不上,一東一西隔著一條大馬路,連話都沒說,天地良心,當時我是這樣跟你講的:我今天和小芬去縣城,在馬路對麵看到了你老公公和你家來勝,我當時還特意強調了一句,你可彆多心呐,他倆連話都沒講。”
錢春曉無比感謝自己當時還算是知道輕重,那時候還沒有顧明棠教訓她的事,可此時後背冷汗刷刷的往下淌。
真要是當時說了亂七八糟的話,那現在她也逃不掉的。
這邊的證詞大家夥都聽清楚了,朱公安就問管玉巧,“當時的錢春曉是不是這樣講話?”
幾息之後,管玉巧艱難的點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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