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不好好乾工作,整天想著人整人人鬥人。
就好像這樣了,就能顯示出他們有能力一樣。
回想了一下小組名單,這不是秘密,屬於半公開的狀態,畢竟名頭就是根據廣大群眾反映,對顧明棠的履曆和晉升持有懷疑態度。
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
所以,下來調查的。
也包括一力支持顧明棠的他。
都不用去打聽,背後說難聽話的不在少數。
可要是顧忌這個,那工作真的沒法乾了。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周縣不覺得自己多偉大多高尚,他的理念很簡單,就想讓渠臨縣的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所以,他坦坦蕩蕩。
再說了,既然能提拔顧明棠,還能安排她去學習,自是有根據的。
晚上的時候,他還是給顧明棠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
讓她不要有顧慮,問題不大。
上麵的領導說了,真金不怕火煉,反過來想,在這個階段,被調查不是壞事。
好的壞的都攤開了,對於以後的工作,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陸涼州要去打電話,顧明棠按住他,“不用,誰都不要插手,我唯一可指摘的地方,就是學曆。”
陸涼州想起了跟一群小學生和初中生考試的媳婦,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未雨綢繆,他的棠棠很可以。
調查組來的很快,先是和周縣見了麵,走了該走的流程。
周縣手裡有文件,是七七年恢複高考之後關於一份特殊人才破格錄取提拔的政策的文件。
這個文件,很多人都知道也看過。
可有人放進了心裡,有人看過就忘了。
場麵還一度有點尷尬。
對於顧明棠從一個嶺西大隊的社員到公社的婦女主任,再到毛衣廠的廠長,編製也是工人然後是乾部,如今還加入了組織。
一年半的時間,她走了彆人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
怎麼說呢?
就感覺不真實。
周縣很是平靜的問道,“依照你們的意思,放牛娃就永遠都是放牛娃了嗎?”
誰是放牛娃?
這話問了之後,會議室落針可聞。
聰明人都是點到即止。
這方麵的談話就戛然而止,隨後都嗬嗬笑了。
主要不是周縣說什麼證明什麼,或者和調查組辯論個臉紅脖子粗的。
拿出文件和材料來,比為顧明棠說話要好用。
說她聰明有能力?
這個不是你周縣說的。
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能力很強,去年一個季度的納稅就排名全省的前二十。
這都是有據可查的。
隨後又去找顧明棠談話。
這些人對顧明棠隻聞其名不知其人。
第一眼,氣質超群。
第二眼,精明能乾。
第三眼,清麗無雙。
她的容貌竟是最後才注意到的。
這就證明了,人家是靠才華吃飯的。
就這廠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建國之初,那個火熱的年代。
朝氣蓬勃,奮發圖強,積極向上。
幾乎人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帶著對新生活的向往。
這個狀態,在如今很多廠子裡已經看不到了。
更多的是得過且過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