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如果被順利的送到買家手裡,他們每人都能分得一筆巨款。
有了這筆巨款,他們甚至能買豪車彆墅,在m國過自由瀟灑的生活。
這孩子這麼聰明,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裡的地理環境。
就連他都要拿著地圖和導向的東西。
真要找機會被他將腦袋撞壞了,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忙這一出是為什麼呢?
這小兔崽子,最值錢的不就是這個腦袋嗎?
此時,陸輝手是被綁著的,包括陸雪妍也是。
陸輝讓妹妹蹲下,他用小小的身子給她遮擋呼嘯的北風。
從山坡處過來的狗皮帽子男人說道,“你真是多此一舉,這麼冷的天兒真凍壞了咱們不也麻煩嗎,你還真能將小姑娘喂狼嗎?”
真要是能喂狼,何必將她也帶著呢。
直接擄走了一個陸輝不就省事了嗎?
帶著這個,不就是為了威脅那個嗎?
這四個人裡傷疤男似乎是頭頭。
但狗皮帽子男人口氣也不咋好。
另外兩個不吭聲。
這天兒冷的邪乎。
於是另一個人被指揮著,將車裡的帽子和圍巾都給取了來。
很是粗魯的給陸雪妍戴上,但好在是擋住了風。
陸雪妍臉蛋通紅,眼睛上都是白霜,鼻涕也凍出來了,要多慘有多慘。
隨後,一人夾著一個就朝山上跑。
如今是下午兩點多鐘,太陽已經在西山尖上掛著。
這些人顯然有野外生存經驗,就在這樣的雪地裡,也是健步如飛。
想要從他們手裡逃走,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他帶著妹妹,就算是逃走了,如果找不到就近的人家,天要是黑下來,他和妹妹會被凍壞的。
等到了老鷹哨再說。
火車上的顧明棠突然之間心神煩躁。
坐在對麵的洪書琴坐在對麵喋喋不休。
顧明棠實在忍不住了,驀然站起來,隨後疾步朝著車廂連接處走去。
她並沒有去往周縣他們的鋪位,而是另一個方向。
但是她突然站起來朝那邊走,周縣和周愛軍都看到了,爺倆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周縣對周愛軍微微搖了搖頭。
他對於洪書琴很不滿意。
明明看著是個拎得清的女同誌,怎麼乾這樣的蠢事?
好端端的,你在火車上當著眾人的麵說那些話做什麼?
打擊顧明棠讓她下不來台?
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早知這女人這樣,他絕對不會將她放在代表團的名單裡。
真是個蠢貨。
洪書琴似乎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