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在狗爪的下麵踩了幾下。
司機捂著耳朵在雪地上翻滾,雪地上都是鮮血。
這還沒完呢,都不等其他人拿出武器,大黃又朝另一個男人衝過去。
這不是狗,這是狼。
然後還有這群野馬。
為什麼它們要攻擊自己呢?
傷疤男放下了陸輝,狗皮帽子男人也放下了手裡的陸雪妍。
這時候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可沒有用胳膊夾著,另一隻手卻抓著孩子的肩膀。
右手拿出了武器。
黑洞洞的搶口,就對準了撲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撕咬的大黃。
就在這時,烏騅動了。
似乎它等的就是兩人放下孩子的這一刻。
它對著兩個孩子嘶鳴了一聲。
陸輝馬上對著妹妹喊道,“蹲下。”
這是如今最好的脫身方式。
因為是被人連抓帶摁著肩膀。
可如果蹲下來,他的手裡就空了。
陸雪妍聽話的馬上蹲了下來。
因為動作太太猛,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
但這卻也讓抓著她的狗皮帽子男人手下一空。
沒等低頭去看呢,和他同樣的傷疤男人就被烏騅準確的踢中,兩個人騰空而起,呈拋物線一般的落在了遠處的馬群中。
傷疤男人手裡的武器砰的發出一聲響。
誰都沒想到竟然擦著烏騅的脖頸而過。
烏騅好像沒有感覺,奮力的嘶鳴一聲,這些馬就好像通人氣一樣將想要爬起來的兩個人給踩住。
烏騅低頭去看從雪地上翻滾過來的陸輝和陸雪妍。
大馬頭和兩個孩子的腦袋親昵的蹭了蹭,隨後烏騅就趴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員從斜刺裡衝了過來。
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饒是身經百戰,也不由得愣在當場。
隨後馬上就反應過來,隊長手一揮,就朝著兩個孩子的方向跑去。
隻見兩座山連接處的山穀裡,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臥在雪地上。
在它的身旁,是兩個被綁著雙手,卻趴在它肚子上取暖的孩子。
隊長看向不遠處,被馬群給圍住,手裡的武器被踩的稀巴爛的兩個歹徒。
人沒被踩死,可是卻半死不活。
馬群露出一條縫,清晰的看到那兩個歹徒被踩住了四肢,連翻身都不能。
然後隊長又轉頭看向臥在雪地上給兩個孩子取暖的大黑馬。
黑馬受傷了,脖子上有鮮血在滴滴答答的流淌。
對上那雙馬眼睛,就連隊長都打了一個寒戰。
還有不遠處對他虎視眈眈的,嘴上都是鮮血的一條大黃狗。
那兩個歹徒比馬群裡的歹徒還要慘。
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眼睛。
就跟陸輝唱的兒歌一樣。
意識稍微有些清醒的司機不敢動,因為他一動那條大黃狗就對他另一隻耳朵呲牙。
他的同伴已經昏過去了。
他突然想起了剛才這小男孩唱的兒歌。
在這一刻,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驚恐,在心底裡升起。
這比被武裝人員給抓到還要恐怖。
隊長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眼前這一幕。
實在是太衝擊,太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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