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眼神如淬了寒冰,“用這樣的辦法還控製了誰?”
“南城監管局的吳局長,還有海城的孫處……”
顧明棠拿起了床頭櫃上的記事本和筆,對湯姆斯命令道,“都寫下來。”
湯姆斯臉色一變,卻還是咬了咬牙。
這個國家有一句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活著,才能享受一切。
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他乖乖的寫下來。
顧明棠拿過兩紙張,垂眸看向神色變幻不定的湯姆斯,陰森森的道,“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嗎?”
湯姆斯想了想,馬上答道,“知道。”
顧明棠提醒他,“青雉蟬花玉瓷瓶!”
她記得這件文物在湯姆斯的手裡。
湯姆斯愣住了,感覺心口在滴血,可對上顧明棠冰寒沒有一絲感情的目光,心裡突然升起一個令他心驚膽戰的想法,那就是,這個女人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顧明棠將台燈上的血跡抹在了湯姆斯的胸口上,似笑非笑的,“湯姆斯,再敢對我和家人起壞心思,無論你逃到哪裡,我都會將你找到,並挫骨揚灰,你信嗎?”
在這一刻,湯姆斯選擇百分百的相信。
他更相信,但凡搖頭,這個女人就能鯊了他。
湯姆斯舉辦的宴會結束了,可卻沒看到湯姆斯和他的下屬們。
但是一切都很順利,就如往日一樣。
顧明棠的同學終於看到顧明棠從另一個展廳慢悠悠的走過來,和顧明棠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在大門口分開了。
對麵,一輛吉普車停在那裡。
一道頎長的身影靠在車旁,顧明棠的嘴角微微上揚,她不需要陸涼州和她一樣有好身手,這世上也沒人能和她一樣。
隻要陸涼州能在她視線所及之處,應該就足矣了。
顧明棠上了車,簡單的和陸涼州說了一下,陸涼州頓時愣住,驀然看向顧明棠,將她緊緊的抱住,聲音暗啞,“對不起,是我沒用。”
顧明棠安撫著他,“和你無關,你總不能時時刻刻的跟著我,但以後,我會小心的……今天我是有把握,沒把握的事兒,我自然會躲開,放心吧……”
可心裡卻也知道,主要還是劇情的力量吧。
陸涼州的手緊了緊,眼底裡寒涼一片,心裡隱約的知道,應該是和那些細碎的聲音有關。
就好像,他和棠棠都是魚缸裡的魚,而有人,站在魚缸旁看著他們。
顧明棠和陸涼州直接去了常雲那裡。
將今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常雲聽。
橙汁不能拿出來,但是,湯姆斯手裡有,顧明棠已經讓他將東西交出來。
這事兒,很快就會轉到常雲這裡。
常雲哪怕知道顧明棠沒事,可也問顧明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顧明棠,“沒有,我力氣大,那些人奈何不了我。”
常雲一拍桌子,氣憤之極。
猖狂,真的是太猖狂了。
就是仗著他們身份的特殊,所以才敢為所欲為。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一定要將苗頭給掐死,防患於未然,要不然以後會更猖狂。
老話說的好,蹬鼻子會上臉的。
說到底,湯姆斯之流的,還是覺得我們窮需要他們的幫助,所以才敢肆意淩辱。
湯姆斯沒有耽擱,找來了相關人員,說是有重要的情報彙報,還拿出了致幻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