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顧明棠都覺得，她和司農來說這件事比較好。
“我聽說你和秦大哥一起在暗地裡調查在西山療養院喬裝打扮刺激霍影的那個人？”
司農點點頭，倒也沒有瞞著顧明棠，隻是說道，“時間過去太長了，調查難度非常大。”
“你心裡有懷疑的對象嗎？”
“有的。”司農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點頭說道。
“能告訴我這人是誰嗎？”
司農抬眸，看向神色認真的顧明棠，卻反過來問她，“你今天來找我，問的就是這件事嗎？是秦大哥讓你來的，還是霍家讓你來的？”
顧明棠搖搖頭，“都不是。”
隨後遞給司農一個證件。
司農看了一眼，然後又抬眸看了一眼顧明棠，眼底裡有一絲極力壓抑的欣賞。
不過嘴裡卻沒說，隻是淡淡的道，“難怪你能進到後院呢，原來是用的這個啊。”
“司農，你很聰明也很優秀，今天找你，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你必須和孟雪莉結婚的理由。”
司農凝眸看向顧明棠，手攥了攥，這是麵子話，還是她心裡真的這麼想？
“顧明棠，你是要回北荒了嗎？”
“是啊，火車票已經買好了。”
“你都要離開了，乾嘛跑來找我，還有，你那話是在諷刺我吧，其實我很蠢，用你們北方話說，啥也不是，你沒必要跑到這裡來嘲諷我。”司農皺著眉頭冷冷的又懨懨的說道。
“我無緣無故的嘲諷你做什麼？”顧明棠覺得莫名其妙。
“那你剛才說的這話，不就是在嘲諷我嗎？”司農忽然就無理取鬨起來，“我要是聰明，我能讓自己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嗎？我要是優秀，我能那麼愚蠢的跳進彆人挖好的坑裡嗎，你跑這麼遠來嘲諷我，可真是難為你了，你走吧，我不和你計較。”
拳頭硬了！
顧明棠攥了攥手，冷聲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真要聽不懂，揍你一頓，是不是就能聽懂了？”
司農很是欠揍的嗬嗬冷笑，“彆的啊，顧大廠長，您那雙手可是日進鬥金嬌貴的很，可彆在我這蠢人身上浪費力氣。”
顧明棠拿起旁邊的杯子，將裡麵的大半杯茶水準確的潑在了司農的臉上。
顧明棠的速度實在是快，快到司農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被潑滿了茶水。
他愣愣的看著顧明棠。
眼前有些朦朧，還霧氣氤氳的。
他臉上的水滴滴答答的，突然，司農抹了一把臉，竟然低聲的輕笑起來。
“能不能好好說話？”顧明棠慢條斯理，一字一句的問司農。
司農點頭，樣子可乖可乖了，“能，想問什麼，問吧。”
“你老年癡呆嗎，不過幾分鐘，我問你的問題就忘記了嗎？”
“彆著急，你讓我想想。”
似乎擔心顧明棠將另一邊的一大桶茶水都給他潑過來，所以司農是非常的配合。
亂七八糟的神色也沒有了，也不陰陽怪氣了。
交流起來就很順暢。
司農跟顧明棠說，孟雪莉的確有問題，不但孟雪莉有問題，王曼麗也有問題。
他懷疑王曼麗會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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