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咱家不熟悉,但是和楚小敏她也不熟悉呀。”
隨後,顧明棠一揮手,“哎呀,算了算了,我才懶得想這些事呢,我又不是錢,人人都愛我。”
陸涼州輕輕的摟了一下媳婦。
就是,管她乾嘛?
顧明棠猜不出來這個女人為什麼對自己有敵意。
但如果非要分析的話,唯一的理由應該是自己是農村人,不配有如今的成就,也不配住在這個樓裡,更不配和她門對門?
那好吧,大不了不來往就是了。
那邊叮叮當當的收拾東西,這邊顧明棠和陸涼州隻當什麼都聽不到。
等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都變成白茫茫,一家四口坐下來吃火鍋。
顧明棠自己熬製的火鍋底料。
羊肉是新鮮的。
陸涼州用最鋒利的刀片將羊肉片成薄如蟬翼一般。
顧明棠又調好了蘸料,大雪天一家四口圍坐在一起吃火鍋,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早就將對門莫名其妙的敵意給忘到了腦後。
然後楚小敏就和沈從文說。
“新搬來的303,你猜她剛才跟我說什麼了?”
沈從文哪裡知道她們女人之間會說什麼?
剛才他接到了俊豪的電話。
說句實話,他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聯係了。
說的是馮培玉。
馮培玉承認了,但是不承認自己是故意殺人,當時趙楠拎著保溫盒去醫院送飯,半路上碰到了也要去醫院的馮培玉。
兩個人又爭吵起來,趙楠罵馮培玉是一個囂張跋扈的資本家大小姐是個害人精,還說要告訴所有人,她曾經怎麼欺負她怎麼罵她的那些事兒。
馮培玉並不怕趙楠告狀。
但是趙楠轉身就走,她就要去拉她,因為有些話還沒有說完呢,可是她們兩個就站在清水河邊,沒有想到這一拉,趙楠一躲,人沒站穩,拎著保溫飯盒就掉進了河水裡。
那個季節河水很深,河麵也很寬,那時候的清水河還沒有安護欄。
兩個人是為了說話才到河邊的,平日裡很少有人走。
趙楠掉進河水裡就被漩渦給卷走了。
連呼救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當時她嚇呆了,河麵什麼都看不到了,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隨後馮培玉就跑回了家,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的爸媽,接下來的事,他們就都知道了,馮培玉的父親知道這事兒不好收場,於是放下了這邊的工作,帶著媳婦孩子回了香城。
沒人看到,自然沒人去懷疑馮培玉。
但馮培玉告訴關押她的人。
她有律師,律師很快就會過來。
她當年甚至連失手都不算,是趙楠自己沒站住,所以才掉下河去。
她頂多算是一個知情不報。
但這也定不了罪呀。
所以沈從文心情不是很好。
自然也沒有時間去關注隔壁來的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說了什麼話。
此時,他的思緒被媳婦給打斷。
揉了揉額頭,沈從文順著媳婦的話,問她:“和你說了什麼?”
楚小敏壓低了聲音:“她剛才是笑盈盈的說,野雞飛上梧桐樹,錯把自己當鳳凰。”停頓了一下,楚小敏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我感覺她這話意有所指呢?”
其實心裡隱約知道指的是誰,可她沒資格替顧明棠找罵,隻能當沒聽懂。
沈副縣皺著眉頭,將手裡的報紙疊好放在茶幾上。
“彆管她指的是誰,你少和她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