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死了不承認,就算有證據又如何,如今她已經不是夏國人了,想要打官司告狀,走的程序可就多了,現在聯係還不方便,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是它。
再說了,二十年之後,誰知道會如何?
即便是沈懷來了又怎麼樣,她也不會給他。
安琪突然瞪大眼睛,然後看向沈懷:“沈懷,你是將你家的傳家寶給她了吧,要不然她怎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沈懷沒有搭理安琪,他震驚顧明棠怎麼會知道紫煙羅的。
而且說的沒有一點錯處,按照道理,顧明棠不該知道的啊。
或者從彆的地方知道的?
但沈懷確定,自己沒和顧明棠提過一個字。
與電光石火之間,沈懷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緩緩的點頭,然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顧明棠,“你說的都對,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是從我丈夫那裡聽說的,如果我知道你要拿回的沈家東西就是紫煙羅,我就勸你不要來了,不如直接給她吧。”
隨後,顧明棠說道:“走吧,回去吧。”
安琪狐疑的看著顧明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顧明棠在搞什麼鬼?
隨後,顧明棠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走了幾步,還皺著眉頭催促沈懷,“你還在猶豫什麼,彆管這東西在誰手裡,隻要沒在你沈家,你管那麼多乾嘛?你也彆問我為什麼不讓你管,等我回去再和你細說。”
隨後,顧明棠果真大踏步朝著車的方向走去,到了地方之後,打開車門,徑自坐了上去,甚至都沒有回頭再去看一眼。
然後站在門口的沈懷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琪,一言不發,隨後也轉身就走上了車。
沈秘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溫聲的問道:“現在去哪裡?”
可就在這時,安琪果然追了上來,一把按住車門,她盯著的是顧明棠,皺著眉頭,“你這個女人,話說的莫名其妙。”
顧明棠伸出手,一把將她推開,“你拉我車門乾嘛?再說了,誰說話莫名其妙?”
安琪被推的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了,指著顧明棠,“你……你這個女人,你剛才說的紫燕羅到底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那裡麵有一種叫XBL的射線,這東西還是放在能隔絕射線的地方為好,否則經常把玩的人就會得絕症,是無藥可醫的那種。”
想了想,顧明棠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沈懷來找你要什麼,到這裡也是順路,但我恰巧知道紫煙羅,你要是沒拿最好,你要是接觸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心提醒你,那個紫煙羅沒什麼收藏價值,”
然後顧明棠不再去看神色變幻不定的安琪,而是不耐煩的問沈懷,“這個紫燕羅你還要拿回去嗎?”
沈懷想了想,看向站在車旁的安琪,神色平靜的問道:“紫煙羅本就在你的手裡,你即便不承認,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但現在暫且不提了,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我建議你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一下,免得晚了發生什麼不可預控的後果,還有,我也要通知所有接觸過紫煙羅的人,包括海關和幫助你往出偷拿紫煙羅的人,必須通知他們一聲,馬上去醫院檢查,有我漏過的人,你最好也提醒一下。”
安琪嘴巴張了張,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顧明棠於悄無聲息之間從指尖打出一道氣流,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她身體的某個部位。
然後安琪就覺得自己的腹部有些異樣。
是那種突然就很不舒服的感覺。
她的臉色更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