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個張秘書家裡有些背景還多才多藝。”
如今的陸涼州歲月的打磨之下,更如一方上好的美玉,總是不經意間露出光華。
顧明棠想,如果她不認識陸涼州,看到陸涼州這樣的人物,也免不了心怦怦跳幾下。
有些東西是避免不了的。
但她還是悄聲的跟孫向陽說,“那我謝謝你哦,對了,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及時的跟我講,我沒在家,你就給我打電話。”
孫向陽高興地連聲答應,也壓低了聲音說道,“顧姨,您放心,我就是你在兵團的眼睛,誰也彆想乾壞事。”
說完之後就說道,“我不能總和您說話了,陸叔叔那麼聰明的人,不定知道我在告小狀,我走了啊。”
端著拔絲地瓜,一邊斯斯哈哈的吃,一邊往家走。
但他的確沒有跟顧明棠誇張。
新來的這個女研究生叫張瑩,是京城張家的人,不但長得漂亮,還精通六國語言,她能將進口的機器或者出口的機器完美的進行翻譯,轉換措辭,沒有任何問題。
更彆說其他工作能力也非常強。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能人,也不缺少天才。
顧明棠琢磨著京城張家的人,跟張珍應該是沒有關係,畢竟張珍的本名叫王嬌娘,也早就被處置了。
可是國科大院下麵的寶藏被發現這件事兒並沒有極力隱瞞,而是一點點的透露出去,畢竟那裡有不少的文物。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是,張珍當年留下的財寶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有的時候,顧明棠會和陸涼州私下討論這件事,就是彭遠奇他到底知不知道……
不得不承認,那人城府真的很深。
沈婉現在在鋼廠上班,彭遠奇則是在做生意。
那套小四合院後來被收了上去,但他們現在又買了房子。
總之,小日子過的很是不錯。
所有思緒不過是轉念之間。
到晚上的時候,顧明棠還是問起了姓張的那個女秘書。
陸涼州跟顧明棠說,這人來曆清白,幾乎沒有任何讓人詬病的地方,但正因為這個,反而覺得有些不正常。
顧明棠就知道他心裡是有數的。
陸涼州似笑非笑的跟顧明棠說,“肯定是向陽跟你講的吧?”
顧明棠連忙搖頭,“不是,這點事,還要向陽跟我說,跟我講的人多了去了,你身邊飛來幾隻蒼蠅和蚊子,都有人跟我彙報的。”
陸涼州就哈哈大笑,躺在他旁邊的小阿昭不明所以也跟著咯咯咯的笑。
然後拽著顧明棠的手,“媽媽吃果果媽媽吃果果。”
顧明棠摁住他的手,“不能吃,等明天早晨起來再吃。”
然後阿昭想了想,琢磨著昨天看到路上一個小孩撒嬌的方式,於是他躺在床上開始蹬著腿,一邊蹬腿一邊打滾,“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要……”
給陸涼州笑的差點岔氣。
顧明棠照著他的小肥屁股就打了一下。
“你以為這樣就能給你嗎?你越這樣越不給你。”
小阿昭臉皮賊厚,打了一下也不當回事,爬起來抱住顧明棠親了一口。
糊的顧明棠一臉口水。
親完顧明棠,馬上又跑去親陸涼州。
跟個小狗腿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