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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匕首離豐亦郴不過兩厘米距離,沈叢然差不多要割斷繩子,但沒直接割斷,免得繩子鬆散驚動湯舜。
製服活著的敵人這事,還是交給豐亦郴,相信他也已經搞定這繩子。
現在她有彆的事要弄清楚。
“就算你名字的姓氏不帶段,陳若書也不可能認不出你,我想你應該是用某種方法阻隔陳若書找到你。”
湯舜猛地看向沈叢然,“你怎麼知道陳若書。”這是段家的禁忌,他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而沈叢然正在仔細辨認湯舜的臉,要說湯舜長得一般,但還是可以看出,他跟那個段家嫡出的大少爺有兩三分相似。
“你跟段康盛有一點像。”她在夢裡見過段家大少爺好幾次。
湯舜臉色大變,一把掐住沈叢然的脖子,“你是誰,怎麼知道這些名字。”
沈叢然憋著氣,等豐亦郴下一步行動。
果然見湯舜的注意力都在沈叢然這裡,豐亦郴直接拉斷割得隻剩一點連接的繩子,出手迅速抓住湯舜拿著匕首的手。
哢嚓——
沈叢然聽到清脆的骨裂聲,豐亦郴直接扭斷了湯舜的手。
而一直靜靜聽著他們對話的程子涵也扯掉身上的繩子,執行任務這麼久,當然會帶著幾把利器。
扯掉繩子後,還幫米瑤割掉繩子。
湯舜還在抱著手慘叫,“不對!你們到底是誰,我明明找了四個人,你們五個哪來的!”
在腕骨斷掉的時候,他腦子裡瞬間想起簽合同的隻有四個,根本沒聽過沈叢然他們的名字。
沈叢然轉頭看豐亦郴,她還是第一次在任務裡,看到有人察覺到他們身份不對。
豐亦郴才沒心情回答他這個問題,直接抓住湯舜斷掉的手,微微用力就聽到對方淒厲的哭喊聲。
“現在,我要問你一些問題,要是不配合,你會非常痛苦。”
湯舜直點頭,本來手就斷了,這人還死捏著這隻斷手,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這些人之前把刀藏在哪,之前他有簡單搜身,要是有刀肯定能找到。
這幾個真的是活人嗎,那怎麼還會死呢。
不管湯舜腦子裡都在冒些什麼疑問,豐亦郴直接問道:“那個陳若書是怎麼死的?”
其他問題他們差不多搞清楚了,現在隻要知道凶手是誰。
湯舜直搖頭,“我不知道啊,當時我曾爺爺逃出來後,隻提過不要來這個大院,臨死前說出陳若書這個名字。”
沈叢然在旁看著正猶豫,她差不多已經知道所有緣由,但現在要說出來,後麵怎麼跟這個隊友解釋呢。
不過好像不久之前,她說了一個除了湯舜,彆人都不知道的名字。
豐亦郴抓著湯舜的手又收緊幾分,疼得湯舜哇哇直叫,“我都說了,就知道這些,25號是那個女人的忌日,我家裡落敗沒錢才想起這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