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鳳吟霜目光微動，一時之間千萬般情緒盈上心頭，卻踟躕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爽快承認有什麼不好，這難道不正是她心中的想法嗎？
不管是因為煉魂術還是其他原因，她現在的確不愛他了，再無從前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她卻無法說出那個結果呢？
千枼雪眸光頓時黯了幾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可你要是覺得這樣就能讓我離開，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鳳吟霜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既然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要纏著她？
男人微微低下頭來，低沉的聲音繚繞在耳畔，幾分旖旎情倦：“丫頭，你不會認為我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吧？曾經我們之間隔著那麼多的艱難險阻，最後還不是一一衝破，我豈會讓我們的感情毀在區區一個煉魂術手上？”
好吧，果然還是因為煉魂術！
這三個字她先前就已經從紅鸞絕塵那裡了解的很徹底了，現在再次被他提起，她心中更多了幾分冰冷和不屑。
“你不認為我們都應該接受結果麼？或許根本就不是煉魂術的原因，而是我真的不愛你了呢？”
她果然還是說出來了，這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如釋重負！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必須要承擔的責任，他這般信誓旦旦的樣子，可萬一結果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又該如何？所以她必須要提前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不可能，若非如此，你對我的感情根本不會消失，隻要你能夠衝破禁製，我們一定還能夠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