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合了眼緣,有些喜歡?”
沈從微未回答她,隻道出自己的困惑:“我從未想過情感之事如此複雜,以為兩人成家相敬如賓即可。哪曉得他如此愛玩欲言又止,欲擒故縱的把戲,惹得人心煩意亂。”
謝抒饒一聽完,噗呲一笑,這少女心啦,最是容易解。
“沈姐姐,他若欲言又止你就吼過去,他可能是欠的慌。他若欲擒故縱,你就恣意妄為,反正也是他縱的。”
“你這......是什麼鬼主意。”
“你可知兩人在一起,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舒服?”
“你們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更談不上什麼默契和理解,所以此時此刻,兩個人在一起隻能憑感覺。找到你覺得舒服的點,再去跟他相處看看,這比什麼都重要!”
她一說完,就回到書桌旁整理稿子了,給沈從微一點空間和時間消化。
兩個人在一起,做自己比什麼都重要,曾經她與連子渝在一起時,便忽視了這一點,才會越來越壓抑,失去自我,從而逃避和爆發,讓這段感情迅速破裂。
院子裡的花,新鮮綻放的已經被她采摘晾乾準備拿來做口脂,有幾朵即將凋謝的花,掛在枝頭與花苞一起搖曳。
這就如同一場愛情的凋落,而另一場愛情正在含苞待放。
不一會兒沈從微似想明白了什麼,走到謝抒饒身邊與她一同整理書稿。
“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我們還未有婚約,大概是幾家故意湊在一起,為了相看姻緣的。有一個女子假意滑倒,靠在他身上,他迅速扶起女子,與她保持距離,我以為這樣的男子,一定有一雙慧眼,也極具風度的。”
以前謝抒饒總是說,前男友會成為彆人最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