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微嘴角抽搐,繼續說:“然後我忘了半月有餘,他有趁著我不注意,把那隻也給烤了吃。”
“他這叫自欺欺人。等等,你乾嘛這幅表情,你不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大場麵嗎?”
“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吃它。”
“你一個徒手殺雞的女子,不適合這種戲碼,放過自己好嗎?再說了,兔兔這麼可愛,才要吃它啊。這人跟兔子區彆大了,你彆把話題聊歪了。”
“不是差不多嗎?意思不過,沒動過情,也毫無情可言。”
“這難怪了!”
沈從微總覺得她話裡有話,“難怪什麼?”
“難怪你大哥灑脫,無怪乎毫無牽掛。”
“那也說不上來,這一次大哥歸來,似有急事離去。但正好國主急招沈家回貞定,有太多事需要善後收尾,大哥不得不留在關外一些時間。”
“嗯?”聽沈從微一言,這沈大哥向來隨性,很少有事能夠局限他,若真有,那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這樣看來當初沈家回貞定必然是足夠緊迫且重要的。
“父親很少命令大哥做事,但這次事出突然,沈家回貞定,必要有可信任之人就在邊外鎮守,待人去交接才行。畢竟邊關之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也就是說前大半年你大哥都獨自在邊外?”
“是的,抒饒,你想想,他都回來了,來參加這樣一個局。”
“是有些可怕,可總要麵對,也就無所謂了。”
“哎,我竟有些困了,回了回了。”
沈從微打著哈欠起身離開,獨留謝抒饒一人在房間躺平思考,沈從微反複的提醒她,這場局的可疑之處竟是沈從炻。
她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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