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歸這已是敗局,是越說越糊塗,瞬間一頹。
隻聽到沈從微說道:“況且我與抒饒交好,她的性子確實驕縱了些,今日說話有些過分,我大哥生氣是怕她繼續說下去,會失禮!才有意阻止。”
這些話任誰聽了都知道,想迅速了事,欲蓋彌彰的解釋,但是以沈從微的個性和態度,倒能讓人信上三分。
“各位,今日我也實在乏了,抒饒又被傷,我現下十分擔心,就先行離開。”她轉眼看於歸,繼續說道:“我想於公子定是要留下好生陪陪大家的畢竟他要解釋的事,可不止一兩件。”
沈從微說完感覺異常舒爽,她突然有些理解,謝抒饒這個坑人怪之前為什麼喜歡給彆人挖坑了,今日一試,欲罷不能。
臨走時,沈從微又安排自己院兒裡的小廝和丫鬟留了一部分,交代他們招呼好剩下的賓客。
她又跟熟悉的幾人人點頭示意,便離開了,這一路上心急如焚不說,還被自己大哥那麼一鬨,心驚肉跳!
一回到自己院裡,立刻就奔向了謝抒饒的房間,她趴在床上,謝抒顯蹙眉站在她的床邊。
兩個人貌似為了什麼事情在冷戰。謝抒饒把頭埋在枕頭裡不說話,而謝抒顯臉已經臭到不行,氣氛比平時更冷上幾分。
“你們在乾嘛?我哥跟張家小姐呢?還有你這傷怎麼還沒有上藥,郎中人呢?”
謝抒饒一聽是沈從微的聲音,立刻把埋在枕頭裡麵頭抬起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你怎麼才回來,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身邊這個變態有多神經?”
許是被耽誤的久了,她感覺背後的傷已經沒有剛剛那麼疼,但隻要動起來,還是會牽扯傷口。
心情一陣煩躁,又搞不明白,謝抒顯為什麼不讓郎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