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跟抒饒講過一件事情,我與於歸的哥哥於墨曾有婚約,於墨去世之後,於歸便糾纏我,幾次三番的調戲,甚至想納我為妾。”
“神經病吧!”
“我反抗過,提出過異議。汪家兩位小姐也知道這個情況,曾勸我安慰我,隻是汪二小姐說嫁過去生了孩子或許於歸會有改變,我不敢苟同。”
謝抒饒翻了個白眼,“狗改不了吃屎!”
“嫁過去乾嗎?你又不喜歡他!”
“我倒是沒想到,這汪二小姐的眼界會如此狹隘,說出這般的話。”
“對於這種事情可能不是眼界狹隘的問題,而是這個時代女人的命運大抵都是如此。”喻言中肯回複。
沈從微接不下去這個話,因為她知道她說的有道理,按照喻言現下的境地,確實沒有選擇。
謝抒饒:“可是我跟你說好,我可能根本沒有辦法幫到你。因為你剛剛跟我說的情況,都隻是我們的猜測,若是我三哥真有這般能力,他也不會因你是我朋友而出手相助。”
沈從微:“哈?你故意接近我們,是找她幫你這件事嗎?算了吧,她自己都一堆糟心事兒,你看今日這情況,自身難保!”
喻言低垂著眼眸,她發現沈從微永遠這樣,仿佛把謝抒饒當親妹妹一樣護在身後。
而她自己,在外人看來是高高在上的將軍之女,大家閨秀,確是直言直語的豪爽之人。
喻言看似冒險不合理選擇的這一步,是她第一次見到謝抒饒便定下的,那一次是在連家山莊,她毫不起眼一言不發的站在角落裡,看到陽光一樣的謝抒饒。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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