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那汪家兩位小姐對話,試探了幾句,就發現汪怡這個人確實是沒什麼心機,有什麼事兒便說什麼事兒,但是汪悅卻完全不同,且不說他的性子是怎樣吧,我就覺得她假透了。”
喻言沒回話,隻是點點頭。
“第一,我說我們準備了桃膠,汪怡說他也吃過,還就是前不久。這莊國並不流行吃這個桃膠,鮮少有人知道。怎麼正正好抒饒帶著我們去摘了桃膠,嘗了鮮,他們便也知道了這個法子?”
“你的意思是當日跟著你們去桃花源的不止我,還有汪家小姐嗎?”
“這也是我想要跟你確定的,當時在你四周還有沒有其他的異向?”
喻言:“並沒有!當時你們上山,我便不再跟著你們,隻是在關鍵的路口等著,直到你們下了桃花源,我才跟著去。”
“其實當時我已經察覺到你。但是除了你們之外,我再沒有感覺到還有其他人跟著我們。”
“單憑這一點也說明不了什麼,隻是既然他們現在已經如此明目張膽了,那不如我們也放開了,若是要報仇,那就攤開來說撕破了臉去,誰還怕了誰不成。”
謝抒饒用這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這話,真是毫無說服力。
“你今日到底是怎麼啦?平日裡遇到什麼事兒都不願意張揚,心裡慢慢的盤算,怎麼今天有什麼便說什麼,一點兒都不帶籌謀的。”
聽了沈從微這樣說,謝抒饒把腰挺了挺。
看著桌上的安神湯,還有旁邊櫃子上放的一些瓶瓶罐罐,全都是防止蚊蟲叮咬和止癢的一些藥膏。
她此刻已經緩過來了,但是細細回想剛才在馬場發生的事情。
特彆是謝抒顯抱著她時的感覺,心煩意亂。
這也是為何?她一再的表示對今日設局之人的不滿記,實打實的便是“遷怒”於人,繼續發泄!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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