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樺院一下子熱鬨了許多,無名討厭人多,也不喜歡有陌生人在,自然躲得遠遠的。
反倒是桐笙十分熱情,一看見喻言就咿呀咿呀的要抱抱。
真是奇了怪了,上一個能讓他如此親近的人,還是李從。
就因為這件事,謝抒饒一直覺得桐笙特彆機靈靈性,一瞬間就能分辨哪些人值得抱大腿。
院落外到了午後,沒有了陽光照射,就有些涼了,所以幾人都往屋裡走去。
桐笙趴在喻言的肩頭開心地笑著,反倒是喻言十分緊張,第一次抱孩子手生的很,害怕一個不注意摔到他。
下人們是萬碰不得謝抒顯的,所以他站不穩,也就隻有謝抒饒勉強扶著他,喻言又去抱桐笙去了,更沒有人能幫她。
這家夥瘦了不少,怎麼這麼重!
剛走幾步,謝抒饒掙紮地說道:“喻言,你來的真是時候,我剛收到一盒雪燕,馬上夏天給你盛一碗嘗一嘗,”
“好!”喻言這會兒說話也有些費勁了,畢竟抱著一個小胖子。
謝抒饒跨過門檻,一抬頭,竟然看到桐笙趴在喻言的背上咯吱咯吱的笑,怎麼突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有拍醒自己,一歲多的小屁孩,怎可能會算計她。
“小姐,我來抱她。”夏天把血燕端了過來。
見喻言已經快要抱不住桐笙了,趕緊上前把碗放在桌上,接過桐笙。
這院裡隻有夏天一個人張羅來張羅去,每次謝抒顯來,都會屏退所有下人,今日李從又不在,所以格外的慌亂。
把桐笙一放下,就去準備茶具茶葉了,她現在雖說性子外放了許多,但是謝抒顯在,還是讓她頗感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