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一個小太監進殿來報,說是鎮北侯秦初遞了帖子求見。
“宣!”明德帝正對鎮北侯府的事情來趣呢,便讓秦初立馬入宮覲見。
“陛下萬安!”秦初跪地行禮。
明德帝也不命他起身,更未賜座,隻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初,陡然發現這秦初承襲不過小半年竟似老了十來歲,鬢角有了白發不說,整個人如同發麵饅頭一般泡漲開了,行動間全沒有青壯年的利爽。
見狀,明德帝不禁心情好了些,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來這鎮北侯府的經尤其難念。
“來人,賜座。”明德帝心情一好便也不為難秦初了,問道,“愛卿今日所謂何事。”
秦初屁股才剛剛落座,又慌忙站起,弓著身子回話,將這幾日家中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告了明德帝。
“去北疆?!”明德帝原本懶洋洋地坐在禦座上,一聽秦家小兒子即將被打發去北疆頓時坐直了身子。
秦初卻沒有察覺出明德帝的態度轉變,繼續道,“雖說家醜不可外揚,可是那是對外人,麵對陛下臣便將家事和盤托出了。”
“九弟頑劣,今日差點吸食前朝那等壞人心性的神仙散。家母深恐九弟步了六弟的後塵,六弟....六弟....”說道秦楠,秦初不免有些難以啟齒,羞愧道,“臣已經派了家中府兵前去救援六弟,隻是....隻是不知屆時六弟的清白還在不在了.....”
“噗嗤”明德帝再也憋不住笑,倒將剛剛因為北疆提起的警戒心淡去了幾分。
“臣有罪。”聽到明德帝的譏笑聲,秦初趕忙跪地請罪,“臣治家不嚴,給陛下丟臉了。”
“罷了罷了,先不說你家老六,說說你家蚌珠兒,怎麼舍得送去北疆的,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明德帝淡淡道。
秦初連忙將秦老夫人的一套說辭搬出來,“家母原先想送小九回秦家溝老家,可偏偏我多嘴一句,擔心小九回了老家反倒沒人能管住他。家母便道將小九送去北邊,讓他吃些苦頭,回來才能老實。”
“我家小九是老老來子,身子本就嬌弱,隔三差五就要病一場的,如何能去北疆。無奈家母堅定無比,說是...說是...”秦初又頓時。
“繼續說。”明德帝命令。
“家母說,一顆樹想要高壯就要時不時地修剪,除去了旁支枯葉,主枝才能茁壯成長。如今將小九送去北邊吃些苦頭,日後我這個哥哥當家才能治得住.....”秦初越說聲音越低,畢竟自己所言之事著實心思陰暗,算不得光明大丈夫。
“臣愚鈍惶恐,如此情形,全沒了主意,隻能入宮將一切如實稟告陛下。”說完,秦初便跪伏在地,額頭緊緊貼在冰涼的金石方磚上。
“罷了,你這個侯爺做得不容易。”明德帝揮手讓秦初退下,隻道讓秦初自己的家事自家做主。
待秦初退下,明德帝便立馬問劉太監,“秦家小兒要去北疆?!真的是嚴母教子?”
劉太監道,“陛下既然心中懷疑,又何必答應?定然是陛下心中已有打算了。”
聞言,明德帝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意,“知我者,劉伴伴也!”!秦初立馬入宮覲見。
“陛下萬安!”秦初跪地行禮。
明德帝也不命他起身,更未賜座,隻居高臨下地看著秦初,陡然發現這秦初承襲不過小半年竟似老了十來歲,鬢角有了白發不說,整個人如同發麵饅頭一般泡漲開了,行動間全沒有青壯年的利爽。
見狀,明德帝不禁心情好了些,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來這鎮北侯府的經尤其難念。YushuGu.
“來人,賜座。”明德帝心情一好便也不為難秦初了,問道,“愛卿今日所謂何事。”
秦初屁股才剛剛落座,又慌忙站起,弓著身子回話,將這幾日家中發生的事情一一稟告了明德帝。
“去北疆?!”明德帝原本懶洋洋地坐在禦座上,一聽秦家小兒子即將被打發去北疆頓時坐直了身子。
秦初卻沒有察覺出明德帝的態度轉變,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