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藤椅上的秦朔見狀捧腹大笑,衝儲雲招手,“快,雲兒,快來給小爺打扇驅蚊!”
瞧著秦朔得意的模樣,又看著李嬸那快要翻上天的白眼兒,儲雲便是心中萬般不樂意,也隻能磨蹭著走上前給秦朔打扇,心中再一次唾棄自己先前的爛主意,真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雲兒,沒吃飯呢?連扇子都扇不動?”秦朔找茬。
儲雲立馬加大了力氣,一把芭蕉扇扇得呼呼炸響,很不得把秦朔給扇飛天上去。
“雲兒,風太大了。小點。”秦朔再次找茬,“要那種微風,那種吹麵不寒的楊柳風明白嗎?”
“呸!”趁著旁人不注意,儲雲立馬趁機唾了秦朔一口。
秦朔卻不在意,隻道,“你要是不樂意就走唄,腿長在你身上沒人攔你。”
這下儲雲不吱聲了,老老實實給秦朔打扇扇風。
瞧著他忍辱負重的模樣,秦朔便更加好奇了,濟世教到底是有什麼驚天大陰謀,值得這爆碳少年這樣憋屈自己也要留在自己身邊?心裡思量著,秦朔對眼前的少年愈發警惕起來。
正想著,彪叔走了過來,先讓儲雲退下,然後與秦朔商議道,“九爺,您看是否要去拜見一下二皇子。”上位的不搭理是一回事,做臣子卻必須要去熱臉貼冷屁股的。
秦朔不是個擰巴的性子,雖然不樂意去卑躬屈膝,但是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於是便道,“先向二皇子身邊的太監侍衛探探情況,出手大方些。”
說完,秦朔又道,“盯緊那個儲雲,看他和隊伍後頭墜著的行商有沒有接觸,不要讓他靠近皇家隊伍。”
此時秦朔才想起一個大狗血來,萬一這個濟世教是要刺殺皇子怎麼辦?!因為刺殺皇子一事實在太過狗血,秦朔一直沒往這方麵想,這時猛地靈光一閃,心道,自己興許是想的複雜了,邪.教組織乾的不就是反朝廷的事情麼,刺殺個皇子在正常不過了。
彪叔點頭,“九爺放心,一直都盯著呢。”
說罷,彪叔去驛站那邊打探消息,剛剛被趕走的儲雲一下就又貼了上來。
一來便問,“你們剛才說什麼了?還要支開我?”
聞言,秦朔隻覺荒唐。這儲雲將自己當做什麼人了,竟然就這樣直白質問。到底是他傻,還是他覺得自己傻?
心中一動,秦朔附身湊到儲雲耳邊,就像個風流小爺調戲小丫鬟一般,仍誰見了都覺不出不對來。
“我和彪叔說,你們要刺殺二皇子。”明明是輕聲細語,卻宛若一顆炸雷丟出。
儲雲立馬扭頭看向不遠處,秦朔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便瞧見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農模樣的中年男子。
哦吼,同夥兒找到了。
“才不是!”發覺到秦朔的目光,儲雲立馬知道自己被詐了,咬牙道,“我們又不是蠢!殺個皇子頂什麼用?!我們要的是你!”
“我?”秦朔不解,“我不過侯府幺兒,如今還被趕出上京城了,以後頂天一個鄉下地主,我能有什麼值得你們圖謀的?”
“你哄誰呢?”儲雲道,“什麼趕出上京城,不過你家做的一場戲罷了。”
“先前秦老六不也是如此麼?”儲雲一針見血道。
“我們圖謀你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先前文叔不都告訴你了!”儲雲咬牙在秦朔耳邊低聲道,“亡,百姓苦;興,百姓苦。前朝三百年,百姓苦了三百年,今朝十八載,百姓亦沒有過上好日子。誰做皇帝都靠不住,一旦坐上了黃金寶座,好人也變作惡鬼了!”
“秦九爺難道不明白嗎?如果不明白,你又何必救我,救那些何該被踩進爛泥地的下等人?!你!合該是與我們一路人!”!
兒,風太大了。小點。”秦朔再次找茬,“要那種微風,那種吹麵不寒的楊柳風明白嗎?”
“呸!”趁著旁人不注意,儲雲立馬趁機唾了秦朔一口。
秦朔卻不在意,隻道,“你要是不樂意就走唄,腿長在你身上沒人攔你。”
這下儲雲不吱聲了,老老實實給秦朔打扇扇風。
瞧著他忍辱負重的模樣,秦朔便更加好奇了,濟世教到底是有什麼驚天大陰謀,值得這爆碳少年這樣憋屈自己也要留在自己身邊?心裡思量著,秦朔對眼前的少年愈發警惕起來。
正想著,彪叔走了過來,先讓儲雲退下,然後與秦朔商議道,“九爺,您看是否要去拜見一下二皇子。”上位的不搭理是一回事,做臣子卻必須要去熱臉貼冷屁股的。
秦朔不是個擰巴的性子,雖然不樂意去卑躬屈膝,但是麵子上還是要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