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走了 說走就走,他不要麵子的嗎(2 / 2)

他心裡有點鬱悶,自己說不出原因的鬱悶。

她走便走了,也沒有留下一點點隻言片語,好像真的不過是他生命裡的一個過客。

隻有他,為了她的幾句話輾轉反側心煩意亂,像個笨蛋一樣。

不過本來也是。

他那天隻是隨口一句話幫她解了一個圍而已,不過舉手之勞。他幫她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她回報之類的。

要不是他一直趴在船頂上偷看展昭的動向,發現他進了不少人的房間,而又隻有她在他心裡還有些印象,可能會為他提供一些案件線索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還要去找她。

可是,就算他確實,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她報答什麼……她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走了吧。

難道自己這不算對她有恩嗎?她明明就是感激他的,她那天、她那天,還對他感激的笑了呢。

越想越煩,甚至腦子裡麵的各種想法已經開始自相矛盾。白玉堂翻了個身,決定睡一會,緩解一下自己這理不清的心緒。

……睡不著。

嘖。

白玉堂又猛地坐起來,錘了下自己的大腿,就往門外衝出去。

“哎哎,這位少俠,開封府的大人有令,不能……”

門外倒是沒有開封府的護衛值守,畢竟人就那麼一點,不可能做到時時刻刻的監視,但是白玉堂的腳步聲出現在廊上的時候,還是馬上就被發現了。

走廊外靜悄悄的,隻有這艘船的工人還允許自由走動。發現他身影的小二馬上迎上去,勸他退回屋內,白玉堂隻當做沒有聽見,一路往一樓而去。

他的輕功確實不錯,不過幾息時間就到了一樓,飄飛到一眾開封府捕快中間。

他隨意地掃了一眼慌亂地拔出自己腰間佩刀的開封府護衛,並不引以為意,大步走到展昭的麵前。

是的,他就在剛剛睡不著的那一陣子終於想明白了。

都是禦貓的錯,要不是他進了姑娘的房間,好像在談案情,讓他壓抑不住好奇心去和姑娘談了談天,他不會這麼心煩意亂。

如果不是他又放行了她,讓他找不到人,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心口處不止是亂,還有說不出的悶。

“這就是開封府的辦案效率嗎?”在展昭皺起眉頭,準備對他開口前,白玉堂提前開口。那張風流俊秀的臉上帶著一股子沒有來的氣。

“?”展昭看著這個頗有些莫名其妙的少年,手虛搭在自己的佩刀上,他的語氣十分客氣,隻是眼神裡湧起警惕,“少俠這是何意?”

然後白玉堂就沉默了。

……他看著眼前一臉正氣的青年,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先不說按照現在船內的規矩來說,船內所有人都要待在自己的房間不能輕易外出,所以白玉堂怎麼也不該知道船上少了一個人。

雖然可以說是因為他問了店小二所以知道的,但是知道了然後呢?撒潑打滾說不公平為什麼就她被放走了?

白玉堂的臉皮也沒有厚到那個程度。

雖然他剛剛確實是一時有種莫名的衝動,叫他忍不住下來找事,但是這件事情真的鬨起來了,他必然就是以往他最討厭的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然後他就和展昭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場麵一時間頗為安靜。

白玉堂咬了咬牙,憋了半天,最後終於還是問出口:“既是全船戒嚴,為何卻獨獨讓一個姑娘先走了?這恐怕不太利於你們辦案吧!我常聽聞開封府最是公私分明,恐怕沒有隻放走一個,其它人還關著的道理?”

雖然他其實想問的隻有前麵第一句話,但是為了不讓他們聽出來,他隻好又加了兩句,好叫他的問話不那麼突兀。

展昭看了看他,唇抿地筆直成一條線。

“少俠這消息從何而來?”

“我耳力好,聽到屋外雜亂的腳步聲,問了小二,自然就知道了。”

展昭斂眸,片刻後才再次回複:“那位姑娘,展某已探查過,並無嫌疑。之後,若等諸位都已確認過沒有嫌疑以後,開封府就會給諸位放行。”

展昭說的很有道理,白玉堂也承認。雖然他還是覺得怎麼也應該再留沈知意幾天,但是結合店小二所說,是金風細雨樓的蘇樓主親自提人,開封府想攔也不太好攔住。

可是眼下身邊都是盯著他,虎視眈眈的開封府護衛,在這樣的氣氛,白玉堂的驕傲實在不允許他來一句“那好吧”然後飛身又回屋。

他們彼此對望了幾眼。

最後還是展昭先開口。

“那麼,若是沒有其他要事。是在下押送您回屋,還是少俠自便?”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堂:鼠鼠我啊,從來不會內耗自己,我都外耗彆人的捏

嗬嗬嗬絕對不是我白玉堂魅力不夠留不住人,是展昭太沒用了都不知道把人攔下來,怎麼想都是展昭的錯(大怒)

pps:存稿數量0

趕緊找好姐妹一起碼字

結果六千字從昨天下午四點寫到了淩晨,兩個人加起來都不夠六千字

發完這章,存稿數量還是0,我的好姐妹和我一個德行

真是兩個臥龍鳳雛啊(/抽煙)

星期五入V了,可是一想到當天要寫一萬個字比殺了我還難受啊啊啊啊啊寫不出來啊啊啊啊啊

編輯讓我交大綱,我把到這一章的所有劇情概括後發給她了

她問我,為什麼沒有後半截大綱了呢?

我說因為我沒想到啊啊啊啊啊我想不到後麵啊啊啊啊啊

編輯:……………………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