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石你要做什麼,休得無禮!”
“快攔住他,他要搶走恩公!”
“你這貪心的野人,搶婚不成就又要搶我恩公!”
“打啊!往死裡打!萬萬不能讓他們搶走了恩公!”
刹那間,四波人馬打成一團,關氏許氏蘇氏雖同屬大庭部落,但顯然這三家各懷鬼胎,嘴上說著打江寨,其實打起自己人來手更狠。
關氏氣許氏背信棄義。
許氏被打壓了這麼多年,早就窩了一股子火。
蘇氏假意路過,其實也是覬覦許嬌嬌美貌,想趁江寨作惡之時,趁亂帶走。
當然,現在這一幫人的所有心思都被秦放給釣住了,哪裡還有什麼許嬌嬌。
打架這事是越打越熱鬨,秦放是故意激怒他們,等他們打得火熱,他瞅準了機會,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太陽將落山時,終於有人發現了……
“恩公呢!恩公去哪兒了!”
眾人立馬收手,抬眼望去,哪裡還看得到那神明一般方美的人!
他走了……
許嬌嬌一臉淒然,關氏、徐老頭、蘇氏都是滿臉遺憾。
再看江寨方腦袋,雖然他頭破血流,但仍滿目堅定:“無論如何,定要找到這天下無雙的方美之人!”
他這一語,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此時秦放正站在湖泊旁,垂首打量自己。
方腦袋、方眼睛、方鼻子、方嘴巴,這分明是動畫片常見的那種哄小孩開心的機器人!
就這副模樣,竟把那幫人迷得暈頭轉向?
想起自己頂著這張臉笑了兩笑,秦教授頓覺雞皮疙瘩落一地。
他抬手碰了下脖頸上深色的紋路,麵具便掉了下來,成了一塊三角形石牌。
當時太過倉促,秦放以為麵具是刮削器變的,可其實是這塊三角形石牌。
他翻來覆去的檢查著這個石牌,這就是一塊石片,看材質和刮削器是一樣的,是十分常見的燧石,但它卻能在他心思微動時變成一副麵具。
救許嬌嬌時秦放並不想暴露自己,他在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石牌就變成了麵具。
他試驗了幾次,發現它的確是隨心變化,但卻隻能變成麵具,而且隻此一副尊榮……
不過很多材質都不是肉眼能夠辨彆的,早在他那個時代,就有在研究可任意轉化形態的新型材料,這不足為奇。
他認真研究著石牌,湖水中倒映著他的側臉。
摘了麵具,自然就是他本來的模樣,他這張臉可和方沒有任何乾係。
漆黑的短發,白淨的麵龐,他五官生得極好,隻是略顯稚嫩,一抹小小的淚痣墜在左眼角下方,平添了一分風流多情。
然而當他看過來時,那雙仿佛透徹人心的雙眸,又會讓人瞬間忘記繾綣,隻剩下緊張與惶恐。
秦放收起石牌,看了看水中的自己。
十□□的皮囊下裝著一個六十二歲的靈魂。
他在五十歲那年,身體停止了衰老,反倒是越來越年輕,整整十二年,本該越發年邁,身體卻回到了十□□的時候。
這種年輕化是逐年遞增的,五十歲到十八歲,他隻用了十二年,十八歲到零歲又需要幾年?
他的學生告訴他:“最多五年。”
在人類的平均壽命超過百歲的時候,他最多隻能活六十七年。
所以他的學生們冷眠了他,希望未來有什麼技術可以治療他這“返老還童”的毛病。
現在秦放醒了,他的病不像是能治好的模樣。
大庭部落、江寨……
秦放腦中想的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人類文明必定遭遇了重創。
他最不想發生的事,也許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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