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不是女朋友。”
慈瀾作為一名合格的偵查員,怎麼聽得下去白珩的瞎扯: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喬擇?”
白珩看她一眼,沒說話。
慈瀾秒懂。
這算是默認了。
整挺好。
她一時分不清到底白珩是彎的給自己的震撼大,還是白澤是真的給自己的震撼大。
這兩條,隨便一條就能讓熱搜爆炸。
慈瀾心道自己還是太嫩了,低估了白珩。
原來人家之前一直沒談戀愛,不是不想談,隻是沒做好公開出櫃的準備。
慈瀾內心複雜。
和白珩分開後,她悄聲對自家男朋友道:
“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江鶴緊緊攥住她的手,警惕皺眉:“你要乾嘛?”
他在心中快速回憶最近一個月——兩個人沒有吵架、沒有冷戰,難道是平淡期?
慈瀾吃痛的抽出自己的手,歎了口氣,拍了拍江鶴肩膀道:“以後白鶴cp的大旗,就隻能你一個人來抗了,我要磕白澤去了。”
江鶴心瞬間放了下來,同時掛上了看神經病的表情。
*
洗手間內。
洗手台前。
嘩嘩的水流聲衝刷著洗手台,喬擇雙手撐在洗手台前,旋即抬起眼,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回憶似洪水猛獸般,來勢凶猛迅速,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醉酒後的回憶猝不及防重回腦海,一點兒都不設防。
那天喝醉後,白珩把自己抱回家,哄自己說過的話,在床上說過的話,一句句複刻在自己腦海。
“喬擇,你一直以為你養的是貓嗎?”
“是我。”
“是我魂穿到了貓身上,和你一起吃飯,睡覺,洗澡的,都是我。”
“躺倒在你懷裡的是我,湊上去親你的人是我。”
他有億點點懵。
不怪他心理承受能力弱,實在是太過玄幻了。
等到理智稍稍回籠之後,他才逐漸意識到現實有多麼糟糕。
如果白珩真是魂穿到了貓身上,那——
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三個月,每天陪自己吃飯睡覺洗澡,自己偶爾還向他吐露少男心事,抱著一通狂揉的不是隻貓,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自己抱著白珩,睡了三個月?
自己還揉過他的蛋蛋!!
喬擇瘋了。
愛用香水的貓貓?聽得懂人話的貓貓?
不存在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覺得那隻布偶貓這麼有靈性,還以為是上天賜給自己,專屬於自己的貓貓。
原來如此。
喬擇越回憶越絕望。
……
還有什麼?
喬擇緊張的掰著手指,繼續深度回憶著那段人貓時光。
怪不得什麼興趣愛好都一樣,喜歡吃的蔬菜水果一樣,喜歡聽的歌一樣,連最愛的貓貓品種都一樣!
操!
那豈不是自己寫同人文和r18他也知道!?
他還知道自己是擇木!
自己寫他的同人文的時候,他就窩在自己懷裡,看著自己寫!
喬擇想到這個腿一軟,同時心中升起無限的憤慨:
媽的他什麼都知道,連我內褲的顏色都清清楚楚!
他騙我!
什麼緣分,什麼巧合,都是扯淡!
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