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看向喬擇,嘴角輕輕往上挑:“誤會解開了嗎?”
喬擇耳朵瞬間紅了。
當初因為白珩每次都從他手裡跑出去去找陸文,自己心裡不高興了好久,拽著貓貓的耳朵在它耳邊絮絮叨叨了很久,什麼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然會被拉去燉貓湯,什麼隻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其他人都隻是貪戀你的貓毛。
諸如此類喬擇現在回想起來想要鑽進地縫裡的話。
喬擇咳了一聲:“繼續交代。”
白珩笑了下:“貓貓生病那次,就是因為靈魂快要歸位的原因。”
喬擇回想起那次生病,還是心有餘悸。
他歎了口氣,摸著懷裡的貓貓:“當時我擔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
貓貓乖乖往他懷裡鑽,愜意的仰起頭,雙眼無辜的看向白珩。
那陣子貓貓不吃飯不喝水,成天嗜睡的樣子看在眼裡比自己生病還難受,找醫生又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白珩對上貓貓的眼神,喉結滾動了一下,伸出手嘗試:
“給我抱抱?”
喬擇手一頓,挑眉:“你確定?”
白珩這麼嚴重的潔癖,更彆說當時白白可是尿了他一身。
白珩輕輕點頭:“嗯。”
他試試。
喬擇緩緩起身,輕輕撫著貓貓的毛,走到白珩旁邊坐下:“你先摸摸。”
他怕到時候貓貓到了白珩懷裡,白珩一個沒忍住把它給摔了,還是循序漸進的來比較好。
白珩試探伸出手,眼看著就要摸上去,最後手指停留在離貓貓幾厘米的地方頓住。
還是沒辦法克服心理障礙。
喬擇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手,按上貓貓的脖頸。
脖頸處的貓毛又細又軟。
喬擇拽著他的手,一下一下薅著貓:“你看,是不是巨軟,你放輕鬆,彆這麼僵硬。”
白珩神色緊繃,手指冷得跟冰一樣,任由著喬擇抓住自己的手,撫摸著貓毛。
喬擇放開白珩的手:“它很乖的,你看,你彆緊張,你自己摸摸。”
白珩嘗試著慢慢撫摸貓貓,貓貓用爪子扒拉著他的腿,搖起尾巴,衝著他輕輕喵了一聲。
白珩有些驚喜,手伸到下巴處摸起白白的下巴。
喬擇高興道:“你看,這就是它覺得舒服了,他就會這麼輕輕叫一聲。”
他想起當時自己摸白珩的場景,噢了一聲如夢初醒道:“對啊,你知道的,我當時摸你的時候,你每天在我懷裡就是這麼叫的。”
白珩:……
他涼涼看喬擇一眼:
“好好說話。”
喬擇幸災樂禍,陰陽怪氣道:“你當時躺在我懷裡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
白珩涼涼看他一眼,還沒反應過來,懷裡突然被塞了一大坨毛絨絨的東西。
貓咪乖巧的蜷在白珩懷裡,人畜無害的搖著尾巴,蹭了蹭白珩,一身白色絨毛和白珩身上的黑襯衫形成鮮明對比。
白珩喉結滾動了一下:“這貓,掉毛嗎?”
喬擇白他一眼:“你掉不掉毛你不清楚啊?”
喬擇說起自己的養貓曆程,話就多了起來:“你那會兒倒不怎麼掉,這段時間正好是換毛期,掉得挺厲害的。”
“貓貓可比你好養多了,不挑食,給碗貓糧就管飽,每天自己順毛不用小梳子,也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小習慣。”
不用喬擇說,白珩也發現了。
貓貓剛到自己腿上,自己深色褲子上就毛絨絨白茫茫的一片。
白珩僵硬的抽出紙巾,擦了擦褲子:
“那我離開的時候,你那麼著急?”
喬擇心虛的否認解釋:“貓貓變化那麼大,我不著急誰著急。”
白珩嗯了句,不緊不慢擦著褲子:“是,反正在我耳邊念叨說貓貓性情大變,難過傷心的人不是你。”
喬擇簡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自己話怎麼這麼多。
自己和白珩住了三個月,個人**和身體都被看光了不說,連心裡的小九九都一點兒不漏的給白珩全坦白了。
喬擇恨啊。
白珩適應了一會兒,這會兒沒那麼抗拒了,身體也慢慢不再僵硬,他撫摸著貓貓,似是想起什麼,淡淡開口,問道:
“對了,最近還在寫稿子嗎?”
白珩轉頭看著喬擇,帶著笑意輕聲吐出幾個字:“擇木大大。”
喬擇:!!
他耳根子瞬間紅了。
頓時自己寫過的白鶴cp裡的r18畫麵自動在自己腦海裡浮現。
這坎還能不能過去了,能彆提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