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保證,我不是喝酒忘事的人,他們本來以為能讓我主動找哪個妹子呢吧,結果我一個沒看上,他們就來這招。肯定是預謀好的,不然這種東西誰提前準備啊?一準是耿聞那個鱉孫。他們這麼著急想讓我認,估計就是怕我出去見到我哥,我哥就幫我證明了。”
然而安子含能見到安子晏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鬨得沸沸揚揚,再也無法翻盤了。
當時安子含已經丟進顏麵,整個組合都被拖累。
其實這件事情真的仔細調查,加上一些蛛絲馬跡很快就能翻盤,然而他們故意不去檢查安子含是不是曾經被迷暈,堅持拖延時間,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相信你。”蘇錦黎說完抬手揉了揉安子含的頭,“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
“你手怎麼了?怎麼還包上了?”安子含很快注意到了蘇錦黎的手。
“沒事,受了點傷。”蘇錦黎特彆含糊地回答,接著又追問了幾件事情,注意到外麵有兩道陽氣朝這邊走過來,蘇錦黎立即對安子含說,“我先走了,有人來了。”
安子含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蘇錦黎憑空消失了。
他覺得他真的是被打傻了。
蘇錦黎在那兩個人進來的同時快速出去,跑出派出所後想了想,在隱身的狀態下試著去錄像,再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現身,發現錄下來的內容居然可以用。
確定了這些事情後,他聯係了安子晏,安子晏很快派人來接他。
來的司機也很迷茫,到了地方安子晏告訴他開後車門,打開後又等了一會,安子晏又上讓他回去了。
等他到了地方,安子晏再次讓他開後車門,讓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富人的一種儀式感。
正因如此,蘇錦黎順利下車了,回到安子晏待的房間。
進去後解除了隱身的狀態,將錄音筆交給安子晏,同時說道:“送我去耿聞那邊,我要找到一些證據。”
安子晏先是聽了錄音,聽完就臉色陰沉起來,顯然是氣得不輕。
“你打算怎麼做?”安子晏問他。
“我隱身狀態下可以錄像,雖然不能聯網、通話,但是錄像在恢複後是可以用的。如果耿聞能夠談論關於安子含的事情,我就能夠錄下來,這就是直接證據。”
“首先,不能錄像改用錄音,不然你那個角度錄像會覺得很假,錄音還說得過去。其次,我聽說耿聞最近好像是出國避難了,距離有點遠,我派直升機送你過去。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身體狀況,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我還好,你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去,他們在打安子含,我不想拖延時間了,你也趕緊想想辦法。”
“我會的,但是你不是不能……”
安子晏的話還沒說完,蘇錦黎就自己解開了手上的繃帶,再次用血畫了一個符篆圖案,扭頭對安子晏非常嚴肅地說:“地址給我。”
安子晏算是理解蘇錦黎為什麼會受傷了,看得眼角發紅,心疼不已。
這兩天的疲憊恐怕是史無前例的,讓安子晏整個人都處於即將暴走的邊緣。
現在又要擔心自己的戀人。
他沉默了半晌,終於給了蘇錦黎地址,最後說了一句:“量力而行,我會想辦法的。”
“好。”蘇錦黎回答完,就走進了陣法內。
蘇錦黎離開不久後,烏羽便在眾人的掩護下到了安子晏在的酒店,進來之後就問安子晏:“怎麼回事?”
安子晏因為著急上火,嗓子都有點啞了,將錄音筆丟給了烏羽,讓烏羽自己聽。
烏羽聽完就臉色鐵青,似乎早就料到了是耿聞做的好事。
“我已經讓他的那幾個朋友過來了。”安子晏啞著嗓子說道。
“他們還敢過來?”烏羽問問題的時候,表情都有點猙獰。
“我不管他們的爹是誰,直接從機場綁過來的,這幾個人居然想出國了。我已經告訴了他們,不說實話,都彆想健全地回去。”
“這倒是你的作風。”
安子晏揉了揉太陽穴,他已經兩天沒睡了,疲憊得太陽穴一陣一陣的疼,額頭的青筋直跳。
“一會你先凶神惡煞地折騰他們一會,之後我來問。”烏羽脫掉自己的外套,隨便搭在了一邊。
“你怎麼問?”
“我們倆唱個雙簧,畢竟很多人都知道,我跟安子含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