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君寒燁派去的侍衛,就從青檀洞裡麵拿回了兩件外袍……一件男式錦袍,一件有些舊的女式外袍。
雖然女式外袍不能確認是楚傾言的,但眾所周知,滿京城的貴女誰不打扮得光鮮亮麗,唯有楚傾言穿的都是舊衣服,從來沒穿過一件新的。
所以這件女式外袍,不是楚傾言的,又能是誰?
“賤人,醜八怪,你還有何話說?”楚玉嫣抓過那件女式舊袍,就像一隻鬥贏的公雞,趾高氣揚地來到楚傾言麵前,直接將袍子扔在楚傾言臉上。
“這、這件外袍不是我的……”楚傾言抓著砸到自己身上的外袍,臉色變了變,目光閃爍,辯解的聲音很低很低,儼然是心虛到快要不行了。
珊瑚見她這表情,還以為自己歪打正著,白日裡青檀洞裡那一幕的女主角真是楚傾言,頓時就來了底氣,一口咬定楚傾言,“明明就是二小姐你的!出門時,還是奴婢幫你收拾的呢!二小姐你若是還要矢口否認,可敢讓宮裡的嬤嬤驗一驗身!”
“對,驗身!驗一下身就知道這醜八怪到底是不是已經被破了身!”受楚玉嫣暗中指使的人,立即出聲附和。
驗身?
宮裡的嬤嬤都是他們買通了的,她是完璧之身,驗出來也一定不是,她才沒那麼傻。
“我清清白白的,憑什麼受驗身這種侮辱。”楚傾言還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而且都快哭了。
楚玉嫣特滿意楚傾言這副表情,這副表情是真的偷人無疑了,已經看夠了這醜八怪的笑話,是時候送她去見閻王了。
眼裡惡毒光芒一閃,楚玉嫣立即開口,“你不敢驗身,那是你心虛了!楚傾言,你已經破了身,你以前就配不上太子,現在更加配不上太子!識相的,趕緊將你如何跟人私通一五一十說出來,就算你不說,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也能驗得出來!”
“三妹妹,我們天啟國律法,隨意編排他人,可是要受掌摑之刑的。我沒有偷人,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楚傾言抬頭看了楚玉嫣一眼,又垂下頭去,哀哀怨怨的表情,像極了想辯解,又心虛不敢大聲辯解,隻能垂死掙紮地弱弱說了一句。
“你明明就偷人,我才沒有編排你!”楚玉嫣像看垃圾一樣看楚傾言,剛剛還以為這醜八怪變能耐了,原來不過是僥幸罷了,還是跟以前一樣又蠢又醜。
“那要是證明三妹妹編排我,隻怕三妹妹受不住那掌摑之刑,也不願受那掌摑之刑。也是,五十巴掌打下去,三妹妹這如花似玉的臉,隻怕就要變成豬頭了。”楚傾言依然低垂著腦袋,不敢看任何人,更加不敢看楚玉嫣,話雖然說了很多,但很小聲,一點底氣都沒有。
這話聽在彆人耳中,不過是楚傾言在垂死掙紮,想嚇退楚玉嫣罷了。
楚玉嫣自然也是這麼想的,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高傲地昂起頭顱,“你要是能證明我編排於你,不用彆人對我行刑,我自己就能打我自己!”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楚傾言依然弱弱地問。
為了讓楚傾言顯得更加膽小懦弱,從而襯托出自己的不俗,好在太子麵前表現一番,楚玉嫣下頜一昂,十分有將門虎女之風道:“我雖不是男兒,但也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能證明我編排於你,五十個巴掌我一個都不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