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楚樂瑤被她吵得煩死了。
楚樂瑩什麼心思?還不是為了北狂王,她才不會為了楚樂瑩,去告楚傾言的狀。
雖然她氣得想殺人,可楚傾言敢如此囂張,還不是揪準了是她先藏起醫書,又為了藏起來的醫書不被點出來,激怒楚樂瑩毀了醫書。
這事要是鬨到父親那裡去,理虧的是她!
“大姐姐,你怎麼變得這麼窩囊!你怕了那廢物,我可不怕!你不敢去告那廢物的狀,我自己去告,我一定要讓父親狠狠責罰她!”楚樂瑩驕縱一跺腳,就跑出去了。
楚樂瑤想攔都攔不住她。
楚樂瑩跑出楚樂瑤院子後,沒有直接去找楚侯告狀,而是在半路涼亭坐了下來,惡狠狠地想:那廢物雖然很囂張,但也隻是搜了大姐姐的院子和折斷一個賤奴的手,父親頂多就是責罰她!但責罰有什麼用,得讓父親覺得不能讓她嫁去北狂王府才好,那樣我才有機會!
可該怎樣才能讓父親覺得不能讓楚傾言那廢物嫁去北狂王府呢?
楚樂瑩想了好久,都沒能想出一個絕妙的理由來。
正當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看到跟在她身邊的珍珠,腦子裡靈光一閃。
“小、小姐……”被楚樂瑩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看,珍珠嚇得後退了一步。
“珍珠,我是你的小姐,我讓你犧牲一下,你肯定是會同意的對吧?”楚樂瑩一臉的刻薄自私。
珍珠害怕,“小姐,你、你要乾什麼?”
“我要父親狠狠地責罰楚傾言那廢物,最好是讓她不能嫁給北狂王,可是她隻是搜了大姐姐的院子和折斷一個賤奴的手,父親肯定是不會狠狠責罰她的,但她要是想謀殺親妹妹那就不同了……”楚樂瑩惡毒地笑了起來。
珍珠更加害怕,“謀害親妹妹跟……跟奴婢犧牲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謀殺我,但我總不能真的去被她謀殺,或是自己謀殺自己,所以我身上的血自然要從你身上取!”楚樂瑩毫無半點同情心道。
珍珠嚇得半死,“小姐……小姐你要怎樣取奴婢的血?”
楚樂瑩手指往珍珠身後的柱子一指,“撞過去!”
珍珠害怕,搖頭,“小姐,你……你饒了奴婢吧!”
“我又沒讓你去死,隻是讓你撞一下頭而已!”楚樂瑩對珍珠的求饒不滿。
“撞一下會留疤的,奴婢以後還要嫁人呢!”珍珠連連搖頭。
“我都嫁不了北狂王,你還想嫁人!”楚樂瑩火了,才不管珍珠願不願意,用力就將珍珠推了出去。
“啊……”珍珠慘叫一聲,後腦勺直接撞在柱子上,鮮血湧了出來。
一見到血,楚樂瑩立即興奮了起來,才不管珍珠是死是活,上前就將珍珠流出來的血抹到自己額頭、脖子,還有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