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清除掉監視者,楚傾言心情大好,轉身進入屋內,倚坐在窗邊軟榻上,重新拿起之前未看完的一本醫書。
醫書上定格的頁麵是:孕丹。
這種丹藥在月事第七天開始吃,連吃七日,隻要在第七日與男子同房,便能懷孕。
勾唇一笑,楚傾言將醫書放下,拿起筆寫了一封書信封好,等琉璃回來,讓她秘密拿去給五皇子,約五皇子三日後在城外北崖竹林相見。
不過五皇子還沒有開府建牙,是住在皇宮裡,琉璃要送信去給五皇子不易,楚傾言怕她辦不好,便派了王聶兩個婆子跟去壯膽。
三人一出鳳蒞院,就被楚樂瑩派來的許婆子看到。
而且,琉璃和王聶兩個婆子還是悄悄出府的,一看事情就不簡單。
許婆子回去稟報楚樂瑩。
楚樂瑩問琉璃和王聶兩個婆子悄悄出府做什麼。
許婆子不知道。
楚樂瑩立即將許婆子踹倒,“隻知道她們悄悄出府,不知道她們悄悄出府做什麼,我哪裡能拿到那廢物的把柄!”
許婆子一臉委屈,“奴婢也不敢靠近鳳蒞院,哪裡知道他們是去做什麼!”
“那就再去給我打探!”楚樂瑩還是一樣刻薄惡毒,“打探不出來,你就和珍珠她們一樣去死!”
“聽說二小姐給院裡人都打賞,院裡人現在都對她很忠心,奴婢就是想打探,她們也不會說呀!除非、除非……”許婆子一臉害怕,不想去死。
“除非什麼?”楚樂瑩問。
“王婆子好酒,奴婢去請她吃頓酒,把她灌醉了,她或許會說。”
“那你就去請她吃酒。”楚樂瑩命令。
許婆子為難,她哪裡有銀子。
楚樂瑩不得不摸出二兩銀子擲給許婆子,“滾,快去給我打聽。”
許婆子拿著銀子去請了王婆子一頓酒,王婆子那一身肥膘就是吃出來的,這一頓酒下去,腦子就渾了,許婆子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把楚傾言約五皇子見麵的時間地點都說了出來。
許婆子繼續套她話,“二小姐和五皇子為何見麵?”
王婆子哪裡知道,不過說不知道的話,不足以體現她現在在楚傾言麵前很受寵,於是借著酒勁就胡謅,“我們二小姐現在傾國傾城,五皇子英俊瀟灑,他們互相傾慕見麵,再正常不過的事。”
許婆子大驚,“二小姐和五皇子互相傾慕?見麵?二小姐現在可是北狂王未婚妻,是五皇子未來皇嬸!”
王婆子驚覺自己失言,頓了一下,趕緊強調,“是五皇子喜歡我們二小姐,多次邀我們二小姐相見,我們二小姐推了好多次,也是推了太多次,怕得罪五皇子,這次才會主動邀五皇子見麵的。”
“你確定二小姐跟五皇子真的三日後午時,要在城外北崖竹林見麵?”許婆子想再度確認。
王婆子警惕了起來,“你、你問得這麼清楚乾、乾什麼?你、你想做、做什麼?”
見王婆子警惕,許婆子不敢再追問,趕緊舉起杯子再灌王婆子酒,“我哪有乾什麼,我不過是聽二小姐跟五皇子私下見麵,震驚,才多問了幾句!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
王婆子直接被灌醉。
等到醒來,早已忘了當時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