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警惕起來,“你什麼意思?”
“我說得不夠明白?”他伸手就要去拉她。
楚傾言連連後退,握著僅剩的最後一根毒針在手,“皇家寺廟你莫名其妙就占去我的清白,我連你姓氏名誰都不知道,你當我是隨便之人不成,現在居然還要我再救你一次。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你要是敢再強要了我,我就用毒針紮死我自己,你有本事辱一具屍體就試試。我想,你也沒有那麼重的口味吧。”
說完,亮了亮手中毒針。
“原來你是想知道我的姓名,方願意與我在一起。那好,我既占了你清白,也自當負責,我告訴你姓氏名誰,你我就此拜天地成親,今夜算是洞房花燭,也算是你再救我一次。”他故意欺身上前,伸手捏起她的下頜。
楚傾言不急於掙脫,瞪著他,“我話的重點在後半句!”
“後半句?辱一具屍體?”他手指摩挲她下頜,想了想,勾唇,“那還是活的好。”
“知道就好,放開我!”楚傾言垂眸,警告地看他的手。
他沒放,還將她下頜往上抬了抬,捏得更緊,“可我身上的情蠱未解,你不救我,我性命難保。”他眼神上下一掃,看了她全身一遍,口氣一變,無奈起來,“為了保命,重口味就重口味了點吧,隻要血未凝身未涼,除了不會動,其實跟活的也沒多大區彆。”
楚傾言臉色都要變了,他還真要奸屍?
真變態!
也對,這人本來就重口味,當日她臉上長滿黑紋,太子看到她就惡心,可這個男人卻就是能強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