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楚傾言躲起來,可她又在那麼明顯的山洞過了一夜,黑衣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她。
孟大人無法反駁楚樂瑩的話,可他也不想讚成楚樂瑩的話,袖子一甩,就向怪獸屍體走去了。
“黑衣人呢?回答我呀!你自己說引怪獸對付黑衣人的,現在怪獸死了,卻沒見黑衣人屍體,證明黑衣人沒死,黑衣人沒死,你是怎麼安穩過一夜的?”楚樂瑩回頭逼問楚傾言。
楚傾言不理她,往草叢走去。
“怎麼,不知道怎麼回答?既然你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就讓我來替你回答!”
楚樂瑩不依不饒,說出口的話更加不堪入耳。
“答案就是黑衣人一個都沒死,你就是跟黑衣人做了齷蹉交易,用你的身體伺候了那些黑衣人一整夜,那些黑衣人玩了你一整夜,玩爽了,自然就放過了你!”
“嗬,敢不敢把衣裳脫下來,讓我們看看你身上有多精彩!”
“都殘花敗柳了,還有臉站在這兒顛倒黑白,臉皮這麼厚,我看把衣裳脫下來讓我們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身子都臟了,難道還怕多被幾個人看嗎?!”
楚傾言故意不吭聲,讓楚樂瑩說,讓楚樂瑩侮辱。
“廢物,你到底把不把衣裳脫下來?!”
“彆以為你不把衣裳脫下來,就能掩蓋你殘花敗柳的事實!”
見楚傾言不理自己,楚樂瑩覺得說得沒勁,氣得一瘸一拐就撲上前要去扯楚傾言的衣裳,“廢物,你身上肯定有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我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有多下賤!讓北狂王知道不能要你這個殘花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