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哲,恭喜你收了個妾室,你偷了我多少黃金,該還給我了。”楚傾言見彆人的戲唱罷,也該自己瞪場了,緩緩向楚英哲伸出手。
楚英哲敞開一大半的胸口趕緊捂住,裡麵還有兩根金條。
“你的狗咬了我,這是賠償!何況我都收妾室了,你這個做妹妹的,不是應該給我這個哥哥賀禮嗎?你得再給我送幾十根金條過來!”
一開口就是幾十根金條,好大的胃口,楚傾言都被氣笑了,“你又不是娶正妻,不過納個妾罷了,你要是娶正妻,我自然給你賀禮。”
“那、那我娶翠竹為正妻,你快給我賀禮!”楚英哲立即就向楚傾言伸出手。
啪!
楚侯一巴掌甩過來。
娶一個賤婢為正妻,他不要臉,他還要臉!
衛氏心疼地抱著兒子哇哇大哭。
楚英哲捂著臉,他也知道不能娶一個奴婢為正妻,可他也是沒辦法,他外麵欠了一屁股債,要是讓人討上門來,讓父親知道,他就死定了。
“那麼惦記我的黃金,惦記到不惜娶翠竹一個賤婢為正妻,看來兄長最近很缺錢啊!”楚傾言故意歎息一聲。
楚侯和衛氏一聽,這才都意識到這一點。
畢竟這個兒子從來就沒學好過,在外麵賒賬欠錢,就跟拉屎一樣正常。
楚侯立即逼問:“你又在外麵欠人錢了?”
楚英哲不敢回答,目光閃爍。
楚侯一看,更加確定猜的沒錯,氣得拿來鞭子就往楚英哲身上抽。
衛氏心疼地抱著兒子叫。
楚英哲扛了兩鞭就扛不過,哭嚎著大聲承認,“我隻是……我隻是欠了天賭坊十萬兩而已,我沒錢還,我也是怕人家討上門來侯府沒臉,才想拿楚傾言那廢物的錢去還的,我不過是運氣不好賭輸了,我要是運氣好,我不但不會輸,我還會贏……”
十萬兩?還說而已?
楚侯氣得手一哆嗦,鞭子都掉了。
衛氏絕望地甩了楚英哲一巴掌,“你、你……”
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楚侯指著衛氏,手指顫抖,“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
衛氏也很委屈,“那也是你兒子啊,你自己不教,反而來怪我!!”
楚侯氣得上前就給了她一腳,大喊:“來人!快來人,把這賤婦現在就給我送走!!”
楚英哲終於知道事情嚴重,怕母親一走,自己更慘,死拉著衛氏。
衛氏抱著柱子,死都不願走。
就在楚侯氣得想直接將衛氏踹死再命人抬出去時,蒙著麵紗的楚樂瑤突然來了。
她一進來,就先給楚侯請罪,“父親,女兒沒能約束好母親兄長和妹妹,女兒該死。”
頓了頓,又道:“讓女兒跟母親單獨說幾句,說完母親一定會聽父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