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都已經回了氣。
楚傾言很滿意,將整瓶百極丸都給了左鷹,“每天一粒喂給他吃,不出五日就能繼續扛打了,一瓶30粒,不夠的話我還能再煉製。”
“謝王妃娘娘。”左鷹將藥接過。
角落那人一聽,再看到躺在地上的同伴胸口起伏,果然是被救活了,便又猛地竄了出來,要打楚傾言。
被左鷹一把抓住,按到他同伴身上,用腳踩住,“放心,他們很快就會好起來陪你,受審之時,你不會孤單。”
那細作罵:“卑鄙!”
“卑鄙嗎?”左鷹捏住他的下頜,一拳打下去,牙齒和著血從嘴裡飆了出來,“本來還想晚點再審你,現在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他將細作扔在地上,又命人將細作吊了起來。
楚傾言沒有在牢房裡多待,她隻關心她的藥效怎樣,其他的,她不該知道太多。
回到自己營帳裡,她覺得有些渴,倒了杯水喝。
喝一口還沒覺得什麼,喝第二口,她突然就皺眉。
這水口感沒有什麼異樣,但她的嗅覺比正常人靈敏,能聞到這水裡有股很淡的芳香。
這應該是植物的味道,就如沉香檀香。
可這又不是沉香檀香的味道。
她又聞了幾下,沒聞出是什麼,便沒有太在意,不過水她也沒再喝。
快到晌午,她從營帳裡出來,想去看看那兩個曬著太陽的細作怎樣時,碰到左鷹從牢房出來,急急往君禦營帳的方向走去。
左鷹到了君禦營帳裡,看到主將李琰,副將蘇弊都在。
這兩人跟他一樣,都是跟在君禦身邊的人,君禦身邊要有個人,軍中也要有人,便把比較貼心的左鷹帶在了身邊,將李琰蘇弊留在軍中。
為此,這兩人還賭氣了好一陣。
“王爺……”
左鷹一進去,看到不止李琰蘇弊兩人,緋顏緋月兩個女人也在,頓時欲言又止。
緋顏在磨墨。
緋月在沏茶。
兩個女人都緊挨在君禦腿邊。
看樣子,他家不近女色的王爺是被這兩個女人給迷住了。
緋月端著茶遞到君禦麵前,柔聲細語的,“王爺,喝杯茶。”
君禦接過,但沒喝。
他看左鷹,語氣尤為嚴厲,“有什麼事,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
左鷹這才道:“剩下那名細作在屬下的嚴刑拷打下招了,說他們的人準備給全軍下藥!”
“你說什麼?”
李琰和蘇弊震驚了。
君禦放下茶杯的動作一頓。
“下藥下在哪裡?”蘇弊立即問。
左鷹道:“那細作隻是個小卒子,隻知道要下藥,並不知道藥下在哪裡,也不知道下藥的時間。”
“除了飲食和飲水,還能下在哪裡?可飲食和水源洪大夫每日都有檢查,不可能被下了藥還不知道。”李琰道。
“快找洪大夫,把飲食和飲水都檢查一遍!”
洪大夫是軍醫。
蘇弊是個急性子,說完急急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