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火了。
這兒子是沒用,但也隻有他能打,這孽女打兄長,還有沒有家法了?
楚侯一肚子氣沒處撒,當即就大怒,“孽女,你兄長受傷,你給他點銀子買藥養傷又怎樣?難道不應該嗎?一點小錢你就處處推諉,你到底眼裡還有沒有侯府?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打他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憑什麼我給他錢買藥養傷。”楚傾言再次被楚侯的言論刷新了三觀。
楚侯更加火大,“孽女,你簡直是目無尊長,本侯今日要是不教訓你,你就反了天了!”
楚侯一肚子火準備都撒在楚傾言身上,說完就要來打她。
楚傾言怎會被他打到,後退幾步,眼神全冷了,“父親,外人還在呢,我勸你還是要點臉,免得太過原形畢露把人嚇走了,把十萬兩也帶走,那你最近的籌謀可就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楚侯這才猛然想起金秀秀還在,要朝楚傾言打下去的手趕緊停住。
金秀秀還橫著臉,冷眼看著這一切。
楚侯忍下怒火,將手從半空收回,冷哼了一聲,“都是因為你最近太不像話,為父才想著得教訓教訓你,免得你在外麵闖了禍事。”
“父親還是擔心擔心楚英哲吧,人家要是把十萬兩帶了回去,楚英哲的債沒得還,隻怕會被人抓去切臂斷腿。就算這十萬兩還了,父親也得把人看牢了,免得下次弄個五十萬兩,一百萬兩的債出來,那父親得娶多少個小妾才夠給他還債啊!”楚傾言極其諷刺地說完,搖了搖頭,轉身就走了。
楚侯在後麵氣得臉又衝血了。
他想衝上去把楚傾言掐死的心都有。
可是,後頭金秀秀還看著呢。
楚傾言的話也不無道理。
終究,他再氣,也隻得把怒火壓住。
但目光再次落到楚英哲臉上時,卻更加覺得這個兒子讓他惱火了。
“父親,你就這樣讓她走了?!”沒能讓楚傾言放點血,楚英哲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不讓她走,你還想怎樣?管好你自己,滾!”楚侯大吼,再不讓楚英哲滾,再被氣下去,他估計就該吐血了。
楚英哲早巴不得可以滾了。
聞言轉身就跑。
金秀秀還想跟去。
楚侯一個冷眼掃去。
金秀秀不敢動了。
到底是朝廷二品大員,陛下親封的順昌侯,沒那麼小人時,還是很有威壓的。
“我、我是不會跟你睡覺的!”金秀秀壯著膽瞪著他道。
楚侯冷哼,“明日你就滾回金家去,金家想跟侯府結親,換個女兒來!”
人回去,銀子是要留下的。
所以親事自然不能廢。
但人必需換!
可金家已經沒有適婚女兒。
唯有一個,已經許了人家。
因為楚英哲的緣故,金秀秀也不肯離開楚侯府。
不過金秀秀接下來幾日倒是暫時沒有再鬨,楚侯也就顧不上她了,而是為楚樂瑤懷孕的事,去找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