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人雖是楚侯府二小姐,可根本不受寵,賜婚給了北狂王,北狂王也嫌棄她以前名聲不好,根本不想娶她,所以她才自己出來經營藥鋪的。
要不然哪個貴家小姐,會親自到藥鋪給人看病?
“什麼鐵板,不過是她隨便雇了兩個打手來嚇唬我們罷了!”申老板完全不把楚傾言放在眼裡,站起來就命令掌櫃,“上去,給我打她!”
掌櫃不敢上。
申老板氣得一巴掌蓋在他腦袋上,“再不上,明日給我卷鋪蓋走人!”
那掌櫃都快哭了,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身後兩人不是隨便雇來的打手,他們的老板是不是眼瞎了呀?不該惹的還要惹!
“你們兩個,給我上!”見掌櫃死活不敢上,申老板轉頭命令那兩個下人。
那兩個下人是他雇來的打手。
可他的打手,跟人家的打手,區彆怎麼就那麼大。
人家的打手站在那兒,筆直如鬆,一臉煞氣,不動手就能嚇死人。
他的打手站在旁邊,卻雙腿在顫抖,怎麼都不敢上。
申老板氣得抬腿就往那兩個下人踹去,“我養你們白吃飯的啊!還不快上去給我打,不上去給我打,銀子彆想要了!”
“老板,我們銀子不要了!”
“對,我們銀子不要了!”
兩個打手說完,居然轉身就跑了。
掌櫃想著這群商藥行可能就要開不下去了,留在這裡,隻不過是找打,何況對方明顯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搞不好命都會沒了,於是見那兩個打手跑,轉身灰溜溜也跑了。
包房裡,瞬間隻剩下申老板一人對著楚傾言和兩個王府侍衛。
申老板這下也知道怕了,轉身也想跑。
然而他剛一轉身,去路就被侍衛擋住。
“那麼快走做什麼,我們來談談誰給你的底氣,讓你來坑害鳳氏藥鋪吧。”楚傾言似笑非笑開口。
申老板不得不回身道:“沒有誰給我底氣,就是看到鳳氏藥鋪生意紅火,眼紅,想敗壞一下鳳氏藥鋪的名聲。”
“我可是侯府二小姐,沒人給你底氣,你敢來坑害我?”楚傾言冷笑。
申老板頓時沒了聲音。
楚傾言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肯定是真的有誰去找了他。
“你我開的都是藥鋪,生意做得怎樣,各憑本事!我做得好,那是我本事好,可你想坑害我,就是你不對。”楚傾言驟然冷了聲音,“申老板,你若把實話……給實說了,這事我就這麼過了,日後你群商藥行能不能起死回生,那就看你的本事,我不會攔你阻你。但你若不說,隻怕你群商藥行就真的要徹底完蛋了。”
申老板聽到這話,頓時不敢再隱瞞,趕緊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那人我不認識,她也不說她是什麼人。”
“不說是什麼人,你就會聽對方的?”楚傾言不信。
申老板苦著臉道:“她就跟我說……說你在侯府根本不受寵,還說你根本不是楚侯的女兒,被賜婚給北狂王,北狂王也不會娶你,楚侯和北狂王都巴不得你死。”
什麼?
她不是楚侯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