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哲附和,朝楚樂瑤揮手,就像在揮一條狗,“就是!嫁妝可以省了,你走吧!”
楚侯剛剛被楚樂瑤一推,摔得腰更難受,艱難地挪了兩步後,更氣更火,他為這個女兒把腰折騰成這樣,她居然還來怪他,欺騙他,威脅他。
楚侯感覺快要被氣瘋,怎麼都無法壓下火氣,回頭瞪楚樂瑤,“你說我讓你裸嫁,那我就讓你裸嫁,你的嫁妝沒了!”
什麼?
連最後一點可憐的嫁妝都沒了?
楚樂瑤跺腳,“父親!”
“父親你不能這樣對我!”
“父親你不能扣我的嫁妝!”
“父親你回來!”
“父親……”
楚侯沒理她,直接被人扶著走了。
楚樂瑤怨毒地瞪向楚英哲,“都是你!都是你!!我上輩子跟你有仇嗎?你要這麼來害我!你……不對,你沒那腦子,是誰?是誰教你的?!”
她怨毒的目光立即轉向楚傾言,“是你!絕對是你!”
任外麵鬨得有多天翻地覆,楚傾言給楚英哲治完傷後,就坐在主位上喝茶磕瓜子,享受著楚樂瑤往日享受的悠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