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騎馬到了中犬毒村子,暮色已沉。
士兵拿著盾牌層層圍在村子外圍,不讓犬毒病人跑出來。
餓了快兩天的犬毒病人,戰鬥力下降,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難抵擋。
有些犬毒病人一直咬不到人,跑回村子裡遊蕩,集聚在村子出口的病人遠沒有剛開始多,士兵壓力比之前減弱許多。
霍青山接管之後,在兩個村子較大的杏村外紮了一排營帳,營帳離圍堵村口的士兵不過二十米,他和宮裡派來的禦醫住在營帳裡,而一些被犬毒病人咬中的兵士,則被綁在了營帳外麵的十字架上,以震懾那些想往外跑的犬毒病人。
營帳四周有士兵把守並來回巡查。
四周,火把通明!
遠遠地,君禦棄了馬,帶著楚傾言悄無聲息潛到營帳旁邊。
快要靠近主營帳,就看到一個士兵從營帳裡出來,本沒在意,可楚傾言一看,卻覺得這士兵不對勁,軍人如鬆,隻要不是剛挨訓,都應該是抬頭挺胸的,可這人卻含胸低頭,一逼怕被人認出來的樣子。
借著火把的光,她細看了這人的臉,雖然隻能看到側臉,但楚傾言不認識這人。
不過身形,她卻覺得有點熟悉。
她看向君禦,君禦自然也注意到此人,他不動聲色,拉著楚傾言,跟在那人身後。
楚傾言有點緊張,趕緊要縮回手,兩人現在是士兵打扮,一高一矮懸殊巨大,本來就惹眼,還手牽著手……
不明擺著要告訴彆人他們有問題嘛!
可她一動,君禦卻把她的手握得更緊,用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彆鬨。”
她沒鬨啊!
她好想說你確定我們這樣走,不會馬上被人看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