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楚傾言被按在了營帳上。
“小東西,學狗叫學得倒是挺像。”男人聲音低低的,暗啞迷人。
“我可不是學狗叫,我是想咬他們。”楚傾言氣嘟嘟道。
隨後推他,“這是營帳,我們不要在這裡說話,小心被發現。”
男人卻不管,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用身體護住她,就算有人發現這裡有人,遠遠望來,也隻會覺得是有人在這裡方便,他長指勾起她下頜,“為什麼要咬他們?”
楚傾言不明白他在這危險的處境,不乾正事,卻在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做什麼,實話實說道:“他們訓你。”
“他們訓我,你就不高興?”男人又將她的下頜抬高一點,兩人的視線,膠著著,糾纏著。
“那當然。”楚傾言脫口就道,“犬毒是你反應及時,才能控製住,也是你的人在控製,他們不過是來撿便宜的,還怕死得很,卻訓你,憑什麼?我看不慣,我生氣,所以我想咬他們。”
“你是在為本王抱不平?”男人低啞著聲音問。
楚傾言眨了眨眼睛,為君禦抱不平……這個問題她沒想過,她就是單純地看到君禦被人訓了,很生氣。
男人低啞著聲音又道:“我現在是個小士兵,他見我,訓我,是應當的。”
“應什麼當?”楚傾言火了,“你就算打扮成再小的士兵,你也是王爺,高高在上的王爺,誰都不能訓!”
楚傾言自己根本沒察覺,她這句話,多麼地占君禦。
她已經不知不覺把君禦當成了自己的人,看到自己的人吃虧,所以生氣,特生氣。
君禦看她氣嘟嘟地,心情沒來由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