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男人的尊嚴得到肯定,安子淮總算沒那麼憤怒了,咬牙,“那就給我跪行過來!”
楚傾言將藏到袖子裡的尖利石子拿在手中,準備過去之後,找機會趁其不備,把這個變態殘廢製服住。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才膝行至安子淮腿前,還沒找到機會動手,安子淮突然俯身下來,按住了她拿石子的手。
楚傾言一驚,正想抬頭,安子淮陰冷道:“把我腿上的毯子拿開,把頭埋過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
毯子拿開,把頭埋過去……
楚傾言想吐!
“不是當過縣太爺的小妾嗎?需要我教你?”安子淮變態的聲音又顯得十分的憤怒和不耐了。
楚傾言動了一下手,發現這個男人病殃殃的,力道卻出奇的大。
心裡一驚,這男人她絕對不是對手,隻得迂回道:“我、我成親當晚,縣太爺就死了……”
“成親當晚就死了?”安子淮幽幽問:“那你到底乾淨不乾淨?”
是要說乾淨,還是不乾淨?
楚傾言猶豫著。
然而她這略一猶豫,安子淮猛地一把將她抱起,“我試試就知道!”
楚傾言驚叫,下一秒,已經坐在了安子淮大腿上,安子淮薄唇附到她耳邊,“叫。”
叫?
叫什麼?
安子淮的聲音怎麼……
怎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