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很是無奈,“他一會說自己皮厚,換完藥之後得馬上再換藥,一會又說自己氣血不暢得開藥喝,最後又說傷他的刀抹毒了。可我診了之後,覺得他是皮厚了點,可那刀沒抹毒啊,他也沒氣血不暢,倒是氣血旺盛,內力充沛得很。”
風鏡塵聽完,隻覺得嘴角一抽,但麵上淡定地說:“不急,我進去看看。”
說完,轉身上前,推門而入。
君禦已經坐到案桌後麵,衣袍挺括,身形巍峨,除了霸氣,還是霸氣,哪還有半點剛剛受傷虛弱的模樣。
見風鏡塵終於舍得進來,他不冷不熱,“風大夫與本王的愛妃聊得真是甚好。”
這話聽著平淡,細品,醋味十足。
風鏡塵隻當聽不懂,來到他身側,掀袍坐下,“阿言說你的傷不好,讓我看看。”
楚傾言跟在風鏡塵後麵進來,“你一會這不好,一會那不好,大概是我醫術不行,我把表哥請來了,你快讓表哥看看。”
風鏡塵補充,“你還有哪裡不好,一並說了,我一並給你看了,不要辛苦我家阿言。”
一口一個我家阿言,君禦聽著怎麼那麼不順耳呢,便隻斜了他一眼,“有些病你治得,有些病……你治不得,說了你也看不好。”
“我也不用看了,你那傷沒事,不過是之前餘毒未清,我再開幅藥給你喝喝就好。”說完從自己身上取了筆和墨,寫了張藥方給楚傾言。
楚傾言一聽是之前餘毒未清,拿了藥方趕緊就去抓藥煎藥。
屋內隻剩下兩人了,風鏡塵道:“你我認識十幾年,我看你雖然不怎麼像好人,但萬萬沒想到你還是那種見色就起意的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