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任我揉搓?”楚傾言一聽,立即問。
男人點頭,“任你揉搓。”
“那好,我現在就要你放開我,到床上躺著。”楚傾言指著床。
“你不會是想跑吧,小東西?”男人看透她般道。
楚傾言眼神閃爍了一下,強裝鎮定地把下頜一抬,道:“這麼好的報仇機會,我乾嘛要跑,你當初是怎麼蹂躪我的,我今日全都要還回去。”
“那我還真有點期待。”君禦放開她,真到床上躺著。
楚傾言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條繩索,走了過去,“當初我被你抓到房梁上,手腳都被你固定住,我沒那個能力束縛住你的手腳,所以我要把你手腳綁起來。”
“玩這麼大?”男人玩味問。
“就玩這麼大,你自己說的,任我怎麼揉搓都行!”楚傾言道。
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君禦無奈地把雙手交叉放到頭頂上,腿也並在一起。
不得不感歎,男人真的是手長腿長,床都不夠他伸展,身材也特彆的好,楚傾言繩子麻利地把他的手和腿都綁住,繩子分彆繞了七八圈,使出吃奶的力氣綁得死緊死緊。
綁完,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腿,覺得姿勢不對,“腿怎麼是綁在一起的,這樣不方便行事,你應該把我的腿分開綁才對。”
“做你的美夢!”還方便行事?楚傾言聽得都要臉紅了,“什麼強回你互相抵過,最終還不是我吃虧!”她拿出一團布直接塞他嘴裡,“你我的婚事就此解除,從此互無關係!”
言罷,轉身就往外走。
她以為男人被綁,嘴也被塞,怎麼著也得等有人發現他,他才能恢複自由,到那時她早就已經跑遠了。
可她根本不知,她才走出房間,他手上腳上七八圈的繩子“啪”地一聲就斷了,男人慵懶坐了起來,嘴角銜著的笑,邪肆又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