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她會什麼,會吃飯和害人而已,當時這東西就放在你母親腦袋旁邊,被你母親頭發遮住了,我去抱你母親時摸到的,趁衛氏不注意快速藏到身上帶回來了。”
楚傾言看著楚侯說話,他現在是一句假話都不敢說,楚傾言很確定。
於是將盒子蓋上,收了起來,嘴角卻還是忍不住揚起,冷笑,“父親這些年留著這物件做什麼?是還想有朝一日用這物件找到那個人,打他一頓,揍他一頓,因為他先你一步動了你瞄準的獵物,觸碰了你的尊嚴,讓你帶了綠帽子,是嗎?”
獵物兩個字,觸動了楚侯的內心,他突然有些紅了眼眶,說:“其實、其實我是真心愛你母親的,是她……是她對我的示好不予理睬,我才會出此下策的!要不是她被人奪了清白,還懷上了你,這些年……這些年我肯定會好好待她的!我……我肯定不會讓衛氏那個毒婦去欺負她,去害她的……”
他說到最後,自己都把自己感動了,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楚傾言卻隻覺得特彆的好笑,楚侯跟太後其實就是一類人,為了一己之私,不惜毀掉彆人的人生,結果還要反過來怨怪彆人對不起他們。
楚傾言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楚侯府,她不會再回來!
風鏡塵還在外麵等著她,兩人出了楚侯府,楚傾言才問他,“表哥你怎麼來給他療傷了?我被君禦那個大壞蛋帶走後,你就回來了嗎?”
說到這,風鏡塵就有想跟君禦那貨絕交的衝動,隱隱帶著火氣道:“沒有,你們今早回來,他們才放我回來的!”他在野外喂了整整一晚上的蚊子,想想就火大。
楚傾言不好意思道:“都是我連累表哥了。”
風鏡塵哪裡舍得讓楚傾言愧疚,趕緊一百八十度大變臉,火氣全消,喜上眉梢,“他們今日才放我回來才好,昨夜到今日宮裡宮外可不太平,在城外還更安全些。”
楚傾言知道表哥是在安慰自己,不過也沒戳破,心下感動。
正想再問他怎麼來給楚侯治腰傷時,遠處突然有馬過來……
馬來到她麵前,來者下了馬,先拱手向風鏡塵行了一禮,再向楚傾言深深一拜,“參見王妃娘娘。”
楚傾言認出是五皇子的人,說:“王妃娘娘就彆再叫了,叫我楚姑娘就行,找我什麼事?”
來者說:“楚昭訓求人傳話給我家皇子,說是想見王妃娘娘您,我家皇子想著她以往對王妃娘娘的所做所為,本是不理的,可還是覺得應該告知王妃娘娘,要不要見,由王妃娘娘自個定奪,我家皇子無權給王妃娘娘做決定。”
都說不要叫王妃娘娘,叫楚姑娘了,還叫!
楚傾言頭疼,想了想,還是覺得去見一見楚樂瑤也沒什麼。
楚樂瑤那麼處心積慮害她,如今都窮途末路了,還惦記著她,她倒要去看看楚樂瑤還想找她做什麼。
於是說:“我現在就隨你入宮去見楚樂瑤。”
風鏡塵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