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麵的湯,一邊清,一邊飄滿辣椒。
兩邊湯都在“汩汩”地翻滾著,飄出一股濃鬱的香味。
君禦覺得稀奇,也聞得味腺大開,竟有種迫不及待想嘗嘗的感覺。
不過楚傾言看到他來,開心地跑過去,將他拉到亭子裡坐下後說:“王爺你來啦,你先坐一會,我釀的酒還沒好,還要再等一下才能開吃。”
“你釀的酒?”君禦看她,心中有一種叫做愉悅的漣漪,在圈圈蕩漾。
“對啊,我釀的酒,吃火鍋這麼爽的事,怎麼能沒有酒呢!”她甜甜地朝他笑,而後又神色嚴肅起來,“可你病剛好,一般的酒我可不能讓你喝,萬一又病了怎麼辦?所以我自己釀了藥酒,不但喝起來爽,還對你的病有好處。”
“王妃娘娘,酒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釀成的。”左鷹見自家王爺心情好,故意說。
“對呀,你家王爺剛病重的時候我就釀的,就怕他病好後不聽話要喝酒,所以我那時就趕緊釀了,就等他病好後要是嘴饞,我就可以給他喝我釀的酒,免得他喝了往常那些烈酒,又傷了身體。”楚傾言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左鷹一聽,配合說:“王妃娘娘真會心疼王爺,事事為王爺著想。”
左鷹說完,偷偷看向自家王爺,果真見王爺嘴角愉悅的弧度又挑高了些。
左鷹瞬間欣慰,還是王妃娘娘有辦法,一頓什麼火鍋就能把王爺哄得開開心心。
楚傾言說完還眨巴著眼睛往君禦望,“王爺,你等下可不能嫌棄我釀的酒不好喝!”
“你釀的,一定好喝。”君禦說。
楚傾言一聽,便高高興興去看她釀的酒了。
隨後把酒裝在壇子裡,一手抱著一個壇子回來,“酒好了,我們開始吃火鍋咯。”
她聲音清脆悅耳,抱著酒壇子從亭子外麵款款走來,美好得就像一副畫。
直到坐到木桌邊,君禦才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麵前擺著一副碗筷,一個碟子,還有兩個小碗裡不知道放了什麼,顏色不同。
君禦不知道那兩個小碗到底是什麼,就聽楚傾言給他解釋了,“這些是蘸料,火鍋裡涮出來的食物不夠味,蘸這些吃才夠爽!肉,蘸這個!魚蝦蟹,蘸這個!”
她一一給君禦介紹,然後在菌湯那邊鍋裡涮了羊肉,蘸了料放到君禦碟子裡,“王爺你快試試!你病剛好,不能吃辣的,我給你準備了不辣的湯底。”
說著,又給君禦舀了小半碗湯。
君禦明白她準備的碟子、碗,都分彆是乾什麼的了,優雅地拿起筷子,夾了她給自己涮的羊肉往嘴裡送。
楚傾言和左鷹頓時都定著眼神,看著他。
楚傾言是想等他評價。
左鷹則是想知道這樣一鍋東西涮出來的肉,蘸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到底好不好吃。
君禦優雅地細嚼了幾下,吞下。
楚傾言趕緊問:“怎樣?”
君禦沒有回答,端起碗,喝完楚傾言給他舀的湯,這才說:“一般般,還算可以。”
“什麼叫一般般還算可以,我對自己做的火鍋可是很有信心的!”楚傾言不信他的話,招呼左鷹,“你也坐下來嘗嘗,我不信我做的火鍋不好吃!”
木桌上擺了三副碗筷,楚傾言是早就準備了左鷹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