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還是有毒?
君禦心情霎時回到原點!
“到底怎麼有毒,快說!”
語氣比剛剛,差了十萬八千裡。
太醫趕緊說:“王爺喝的藥酒裡麵,加了一種滕叫明滕,臣剛剛還怎麼都想不明白藥酒裡麵為何要加明滕,明滕既不能泡酒,對王爺的身體也毫無益處。可聞了這個酒壺後,臣便找到答案了。酒壺裡麵之物,雖然已經被喝光,但味道還是很明顯,酸中帶著一股奇特之味。這種奇特味道隻有一種叫硶果的果子才有。這種果子又有一個彆名,叫傻子果,是一種毒果。人誤食了硶果之後,短時間內,這裡……”
太醫指了一下腦袋,繼續往下說:“會受影響,變得狀如傻子。明滕可以解這種傻子果的毒,但又不能全解。吃了傻子果再用明滕,或是用了明滕再吃傻子果,傻子果的毒都會被明滕解掉大半以上,人不會變傻,但反應會遲鈍,人變得沒有之前那般靈便,之後還會陷入昏睡。”
聽到這,左鷹苦逼地想,這說的不就是我嘛!
昨晚他就是這樣的,喝了王妃釀的藥酒,再喝了王妃丟給他的果汁後,腦子就變得沒那麼靈光了,才會在王妃說要回府去拿物件時,沒有識破王妃想逃跑的計劃,也沒有秉承一貫的謹慎親自送王妃回去,最後還不知不覺昏睡在花壇裡,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左鷹好想仰天大吼:王妃娘娘,你怎麼可以算計屬下我啊,你太辜負屬下我對你的信任了!
左鷹內心,受到一萬點傷害!
太醫又從鍋裡夾起一根吃剩的菜,還到旁邊桌子上那些剩下的沒煮的菜那邊,拿了一把過來對比。
君禦一見,說:“這是後麵下的菜,隻有本王一個人吃。”
“這是一種少見的野菜,沒有人家拿來做食用菜的。”太醫說。
“它也有毒?”君禦已經有種想要掐死楚傾言的衝動了。
太醫搖頭,“毒倒是沒有,但它能催發酒力,如果王爺喝了兩斤酒,再吃這種野菜的話,就相當於喝了四斤酒那麼多,再加上傻子果跟明滕的作用,幾種藥物對王爺一齊起了作用,王爺喝兩斤酒,就等同於喝了六斤或者八斤那麼多,非醉不可。”
君禦聽完,臉已經黑如墨,那丫頭為了逃跑,居然廢了這麼大的心思來放倒他。
虧他還以為她做火鍋是為了讓他開心,原來是在算計他,知道他不容易中毒,就拐了這麼大的彎,用這種迂回複雜的方式來讓他醉酒。
看來這一個月,那麼乖巧那麼聽話那麼關心他,全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麻痹他,讓他放鬆警惕,好逃跑。
君禦更氣了,恨不得現在就抓住那丫頭,好好教訓!
左鷹看王爺的臉越來越黑,想到自己一味地說王妃的火鍋好吃,王爺說酒不好喝,他還說酒好喝,他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腰一挺,視死如歸,“王爺,您一巴掌拍死屬下吧!”
君禦陰鷙眼神掃向他,“一巴掌拍死你太便宜你了,去把她給本王找回來,找不回來再處置你!”
左鷹如蒙大赦,“屬下一定把王妃娘娘找回來!”
說完就要準備出城去追楚傾言,又突然想到王妃是昨晚跑的,昨晚城門關了,王妃娘娘應該還在城內。
可又覺得不對,就算昨晚出不了城,今日一早王妃娘娘肯定也出城了,留在城內,無論躲在哪裡,王爺都是能把她找出來的。
左鷹拿不定到底是出城追,還是城裡搜,看向自家王爺……
“一邊搜城,一邊出城追!”君禦卻懶得去想她到底還在城內,還是出城了,無論是城內,還是出城,他都掘地三尺要把她找出來。
“是,王爺!”
左鷹立即領命而去。
跪在亭子外的護衛也趕緊起身跟左鷹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