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狼回來了……
這段時間白狼都不在京中,直到這次,他才把白狼召了回來。
君禦手裡拿了一件楚傾言的衣衫,是楚傾言離開前一晚換下來的,還沒有拿去洗,被君禦留了下來,是裡衣,上麵沾染了屬於楚傾言的獨特氣味。
他把裡衣放到白狼鼻下,讓白狼聞,之後日日帶著白狼上南城門的城樓上喝茶。
楚傾言好不容易熬到搜查全部停止,又等了幾日,才跟風鏡塵準備出城。
兩人商議著,楚傾言說:“二十幾天地毯式搜索都找不到我們,君禦應該是覺得我們已經出城了,我們現在出城應該是比較安全的,但還是得小心點。”
風鏡塵說:“天都藥神穀在南邊,君禦應該還會安排人在南城門秘密守著。”
“那我們就不走南城門。京城有四個城門,從西側門出城,沒辦法繞到南邊方向的路上;東陰門出城就容易些,過個山丘就到南邊路上;北城門出城就很麻煩,還要過一道河,沒有船的話,是過不去的。”
“那道河還真沒有船。”風鏡塵說。
楚傾言雙手撐著下巴在思考,沒有船的話,那君禦肯定料定他們不會從北門出……
“其實我們可以先到北邊去走一遭,再繞半圈,回天都藥神穀。”風鏡塵突然說。
楚傾言驚喜,“真的?”
一抬頭,對上風鏡塵溫潤如玉的眼神,他溫柔地對她點頭,“真的,就是時間可能會久一點,走得慢可能得半年,走得快最少也得三四個月。”
“怕什麼,就當是出門旅遊。”楚傾言興奮得眼睛都亮起來了。
於是兩人決定走北門,去北邊。
風鏡塵再次假扮成肺癆病人,也不知是搜查結束,全城都沒再盤查出城人員,還是北門去的不是天都藥神穀的方向才沒有盤查,總之楚傾言和風鏡塵到達北門後特彆順利,直接就出了城,連個查問的人都沒有。
兩人走了半日,到附近一個小鎮用了午膳,又買了輛馬車,繼續往北走。
楚傾言從未出過遠門,風鏡塵怕風餐露宿她不習慣,也怕委屈了她,每晚都是找有酒樓客棧這些地方落腳,就算沒有酒樓客棧,也是找有人家的地方借宿,從來沒讓她在荒郊野外過過夜。
行了七八日,看過了許多風土人情,也見過許多新鮮事兒。
這一日到了一處叫忘水鎮的地方,再往前走,當晚要找到有人家的地方落腳就難了,所以風鏡塵決定在忘水鎮過夜,第二日再往前走。
因為時間早,楚傾言在酒樓安置完之後,就到外麵走了走。
誰知剛在街邊小攤拿起一把匕首,匕首另一端也被人同時握住了。
楚傾言愣了一下,側眼望去。
見是一名與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子,她本也隻是瞧瞧,見對方既然看上,便鬆了手。
然而剛轉身要走,那女子居然拔出柳葉刀一橫,就把刀橫在了她麵前,“我讓你走了嗎?你看上的東西,你不跟我搶,放下就走,你什麼意思?”
這人有病吧,看上的東西,彆人不跟她搶,她還不高興了?
楚傾言都震驚了!:,,.